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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往厨房去,妈打完电话也进去了。
剩下自己往楼上小阁楼的房间,哪里平时都不住人。不过房间摆设也都齐全,就是灰尘有点多。
摸了摸桌上没有,应该是外婆打扫过了。
“喂!”这声音在耳边的声音回荡,吓得自己转身,可是门外什么人都没有。
“嘘,别说话!”
那声音在阁楼的房间回荡,一声声的回荡。现在是大白天,可是那个声音还是那么的恐怖。
指着周围的空气:“你……你是谁?”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那声音男声女音重叠起伏,就跟电影里的黑山老妖一样。
“鬼!啊……”吓得拔腿就往屋外跑,跑到楼道时一个透明的背影站在那里。往后退了几步,惊慌:“你,你别过来!”
在这同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跌下去的时候,脑子也同样断了线。
梦里我见到了一个男子,墨色的宽袍,青丝披散。手握油纸伞站在亭子里,他身旁的女子抚琴弹奏。看似金童玉女,这又是多好的一幅画。
“霜霜?霜霜?霍霜?”
茗了茗嘴,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浓重的消毒药水味弥漫在空中。
“医院?”
“不,这是……太平间。”
“啊!”蹭的坐起来看向身边的人,咽了咽口水问:“你是什么人?”
陪床上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T恤长裤男子,指尖敲打着桌面。昏暗的灯光下那双眼睛特别好看,有点狐狸眼的感觉。
“醒了?”起身站在面前,用手戳了戳我的额头。
“哎呦,疼!”捂着被他戳的额头,哪里还绷着纱布呢。气死我了,要不是腿被石膏打着挂在半空。
男子中发的头发绑了大半在后脑,剩下的碎发披着,不长的碎发直到脖子底部,斜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的右眼。白色体恤,小脚牛仔裤配上黑色皮靴。怎么时尚的搭配,有点奇怪。
男子看着外头灰蒙蒙的天空,说:“天……亮了!”
这时房门打开了,一个医生的人走了进来,看着床尾的病历,然后问:“12床,身体怎么样?”
捂了捂被戳痛的脑袋说:“我?还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