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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恶心。
薄清带着进来的那拨人离开的时候,诺大的病房里只有薄彦之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面前,微微眯起眸的同时抬手点了点她的下巴。
“啧啧。”
他的嗓音带了明显的嗤,顺带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蛋,“你说说你,何必呢,自己没本事还要拿不属于你的东西。”
说着,直接站了起来。
“你不是想让那个小助理救你,他已经让人送出去了,后半生也都会继续留在那里,”他背对着她,声音都没有多少温度,及其冰凉,“我倒要看看,现在还有谁来救你和你肚子里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孩子。”
还真是不检点。
前面一个野男人刚刚解决掉,现在又来一个助理,也不知道周围的那些男人是不是都眼瞎了。
邢溪面色苍白,胸腔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
很闷。
她隔着披散的长发看着那轻飘飘踩着皮鞋消失在自己面前的背影,直接颤抖着想要拿出手机打求救电话,可最后赫然吐出的,是鲜血。
鲜血沾染了自己的掌心和衣袖,看起来血淋淋的。
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失去知觉的,只是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病房里,薄彦之就懒懒散散靠在沙发的靠背里,夹着一支烟。
周围都是烟草味。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醒来了。”
他从她昏迷过去到现在,一直都在这里等着,明明是想要看着她坠入地狱,偏偏却又怕她真的就这么死了。
呵。
薄彦之微微垂眸,视线轻描淡写地落在了桌上的那份合同上,“这是股权转让书,只要签完字,你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还能活下来,就看你珍不珍惜这个机会了。”
佛说杀人诛心。
邢溪强撑起身站起来的时候胸腔内咳嗽不止,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男人那张漠然的脸,想要过去抓花他的脸,可没走两步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薄彦之。”
她强撑起身坐起来,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之后,苍白的脸上已经可以说是冷汗浸浸,可还是强撑着对上了他的视线,“你……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