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张起凡微微看了肖元航一眼，顿时一股杀气骤起，如极寒之冰一般，如人心肺。
肖远航心中一惊，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摔倒再次，他本来还想说话，却是一股恐惧压在心态，话到嘴边却始终说不出来。
此时小皇帝身旁的黑衣人一个闪身，只是瞬间便挡在了小皇帝身前，不知哪里抽出一柄长剑横在胸前，显然是严正以待。
小皇帝轻声说到：“不妨事退下吧。”
黑衣人闻言收起长剑，谨慎慢慢向后退去。
“爱卿难道要在这金銮殿上大开杀戒嘛！”小皇帝此时脸色有些难看，左手微微用力捏了捏龙椅。
张起凡毅然说道： “臣不敢！边关形势特殊皆是平原土城，并无能据守之地，眼下只有攻下敌军要赛土木堡，才能真正为北风建起一到壁垒，到那个时候臣哪怕是千刀万剐，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其实张起凡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十年以来他已经背负了太多了，比起在皇宫这些达官贵人，只有他才更清楚边关百姓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他已经见过了太多的家庭支离破碎，有的人家失去了丈夫，有的孩子失去的了父母，他的部下，他的挚友，都已经战死在了那片修罗地狱，他的身上承载了太多人的希望，他无法摒弃曾经的誓言，无论如何都不行。
“爱卿刚刚回来想必甚是劳累，此事暂且不谈，爱卿先回去歇息吧。”小皇帝微微摆手，示意众臣退下，这也是他的缓兵之际，无论张起凡是否接受他的安排，他都有把握将其留下，这京城之中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这局棋从张起凡回来，他已经赢了。
“陛下......”张起凡心有不甘
不等张起凡说完，小皇帝便打断道：“怎么爱卿现在连朕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嘛”这句话即是威胁也是警告。“对了，朕差点忘了，上个月南楚贡了一坛美酒，朕知你是爱酒之人，特意给你留了，来人啦，给将军上酒。”
不久一杯美酒被递到张起凡跟前，他看着眼前精美的酒杯，不禁想起北文王杯酒释兵权的故事，不由的心中一阵悲凉，缓缓拿起了眼前的酒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