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了。”田才以为是自己的气势吓到了沈暮瑶,立刻抬头挺胸,把派头做了个十足,搞的好像配方真是他的一样。
沈暮瑶气乐了,便说道:“我只是觉得打赌这事情虽可行,可万一有人事后赖账,再到我家来闹,岂不是没完没了?爹,我记得咱们村子的徐老夫子以前是个秀才吧,这读书人做事情最是公允,加上他又是咱们村的夫子,德高望重的,不如就徐老夫子过来给这场赌局做个见证。”
“不用请了,老夫我刚好在。”徐老夫子从人群中走出来,进了沈家院子。
沈暮瑶给徐老夫子拱手作揖,说道:“夫子,请您拟定两份对赌协议,若田家的人等下当众真的做出了香皂,我就把方子给他们,并从此不做香皂。但若田家做不出这香皂,那田家就是眼红不容忍,觊觎他人财物手艺,这种行径也算的上偷盗了吧?是不是得送官?”
老夫子说道:“的确算是。”
方氏听说还要送官有些怕了,小声对田才说道:“要不然算了?”
“祖母放心,这香皂我绝对能做得出来。”田才其实也有点犯怵,尤其是看到沈暮瑶那小妮子诡异的笑容,总觉得这丫头给他挖了一个大坑。
可眼下刀子架在脖子上,加上还有四百两的诱惑摆在那,就算前面刀山火海,这田才也得往前冲啊。
方氏劝说不动,只当田才真的有本事,便和家人一起先回家商量一番,再来参加赌局。
这会儿正是午时,太阳毒辣的很,正好村子也没人下地干活,听说沈家这边有热闹,就纷纷过来凑热闹。
沈暮瑶开的小作坊,养活了了村子一半的人,但还有一半人品不咋地,自然是眼红沈家,这会儿都是来看笑话的。
对于外面那些说酸话的,沈暮瑶只是冷笑。
人就是这样,但凡知恩图报,平时善良一点,也不见得日子过的如此捉襟见肘。
偏生这些人还不知道悔改,把过错都怪到别人身上。
她沈暮瑶不是什么白莲花,谁好谁坏心里的天平都清楚着呢。
徐老夫子已经将两份文书写好,就等着两边签字画押,当做证据。
沈和安伸手扯了扯女儿的袖子:“我们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吧?好歹那也是……”
“爹,就问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