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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一会儿,一个约四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五官如同刀削斧凿,脸上还带着一道近乎爬满了半张脸的伤疤,触目惊心。
白远山此刻的脸色很阴沉,他自然知道,在自己的辖区里有一些蛀虫。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灭掉了一批,还有下一批,社会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这种人。
只是今天的事情性质却不一样了。
莫先生居然亲自给他打电话,这群不开眼的家伙居然冒犯到这位头上了。
可当他看到沈岩时一个激灵,标标直直地立正敬礼:“江州市秩序司现任司长,前镇北军苟活卒白远山,见过……”
白远山的话才说一半,就被沈岩抬手打断了。
“你不是苟活,你是英雄,真正的英雄,而在在江州,我只是沈岩而已。”
白远山愣了一下,不敢作声。
这个让整个江州无人不忌惮的白司长此时居然双眼通红,只是不断点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封锁我回来的消息,另外,这是我妈,你把这些人带走吧,依法处理。”
沈岩摆了摆手,然后就拉着母亲朝里间走去,莫小七只是矗立原地,并没有跟上。
白远山遵令,朝外招手示意带走这些扰乱市民的混混。
包子铺内间。
“小岩,你这是……”
沈华现在已经是满脸震撼,自己这个儿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连堂堂江州市秩序司的白司长都对他毕恭毕敬。
“妈,天行葬在哪了?”
沈岩并不回答。
沈华想起楚天行,那个遭人毒手的孩子,还有先前看到的一幕,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就在老房子后面,骨灰没拿回来,还在陈文轩手上……”
她声音陡然止住,然后看着沈岩,满脸担忧。
“小岩,我知道你是回来找陈文轩麻烦的,但你千万不要冲动!妈不想在失去你了……”
沈岩看着母亲的样子,心中一痛,露出了勉强的笑容,点了点头。
然后把沈华揽在怀里,一股无形的气流顺着手掌缓缓渗入沈华身体。
“妈,放心吧,所有和天行的死有关的人,我都会一个一个讨回这笔血债。”
“既然今天是他和那个薄情女人的婚礼,我就让他变成祭奠我兄弟的葬礼。”
沈华并没有注意他的话,否则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