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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一眼的胡说道:“下官学识浅薄,看不懂这道策问。”
他舅父啊!当今丞相啊!出的策问除了平国公府的那位,还有谁能答得上来?
只是……青袍男人望了傅长鸣一眼,想不明白他舅父为什么要给王爷出策问?
疑云存了片刻,青袍男人立马懂了,随后不客气地搬来了凳子,坐在书案的另一侧询问着:“皇上当真打算让王爷您担任今年秋闱的出题人吗?”
傅长鸣转眼看他,“冯大人觉得呢?”
青袍男人扁嘴摇摇头,将缘由道出:“您向来不参与这些事,更何况,秋闱那段时间,您还要去丕州就藩,根本无暇去顾及这些。”
“就藩?”傅长鸣嗤笑,随即抬眼看向青袍男人:“丕州哪有安京好啊!”
皱眉再度摇头,青袍男人道:“这话骗骗外头的人倒还行,骗我,那还是算了吧。”
上书请了六年的旨,这好不容易求到了就藩的旨,又怎会放弃?若是放在以前,白虎门之变未发生的时候,就藩?谁爱去谁去?
可自打出了白虎门那么一出,朝中所有的亲王,都争着抢着要去就藩,就连傅长鸣这个因平白虎门之变而立了功,被加九锡的人也不例外。
青袍男人回想着六年前白虎门的那出,心中暗道一声可惜了。
话又被拉了回去,傅长鸣道:“这道策问,是李相出给老二的。老二看不懂,便拿着这道策问来请教我,不过他请教错人了。”
听完,青袍男人想到了以前,二皇子在傅长鸣面前连话都说不利索的画面,笑道:“二皇子都敢来拿着策问来请教您了?他现在的胆……”
还未说完,傅长鸣便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青袍男人连忙将剩下的话吞下去。
“你来找本王,到底有何事?”傅长鸣将青袍男人面前放的策问拿回,问道:“李相罚你抄的《崇礼论》抄完了?”
青袍男人只答了前句:“不是来找您的,是来找小美人儿的,只是想借来找您的幌子出府罢了。”
说着,青袍男人便期待地搓了搓手,“王爷,前些日子让您帮忙带到府上的那个小美人儿呢?这都一天没见着她了。”
傅长鸣笑着说了句‘好色之徒’,随后便起身,带着青袍男人出了书房,径直朝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