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郑重地跪下，但背脊挺得笔直，自有一番清傲。
“老夫人，我已经下定决心改过自新，以前我做过的错事无话可说，认打认罚。”
“但现在和以后，我没做过的事就不会认。”
褚玉妍拿起一杯水就泼了上去。
“你还敢狡辩？我亲眼看到的！”
姜明鸢被泼得一脸都是水，湿了的碎发盖不住额头的伤口。
尽管如此，她那双眼睛依旧带着倔强，不肯低头。
“二妹妹看到什么了？”
姜明鸢抬着下巴，眼底一片清朗。
前世她和褚玉妍没什么交集，她一直不知道褚玉妍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褚玉妍嗤笑道：“我看见你在万宝阁私会旧情人，简直让我恶心！”
姜明鸢垂眸，“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褚玉妍扯住她，扬起手就要打过去。
姜明鸢握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句地开口。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那我不能认下这种罪名，否则，我的夫君会误会。”
褚玉妍呸了一声。
“你别演戏了！你根本不想和我哥好好过日子，你就想把我家搅得稀巴烂！”
老夫人见褚玉妍的行为举止有点过头，连忙拉住她，“妍儿！”
褚玉妍跺了跺脚，“娘，这样劣迹斑斑的女人，你怎么还让她留在褚家？就该直接把她赶出去！”
老夫人有点迟疑，“妍儿，你这样做，等你哥回来怎么交代？她都没认罪。”
姜明鸢打断了她们，“我去万宝阁是为了给褚玄寒买药。”
褚玉妍指着姜明鸢大骂。
“你骗鬼呢？你给我哥买药？不会是买毒药吧？”
姜明鸢拧紧了眉，从怀里拿出紫叶兰。
“请老夫人查看。”
褚玉妍一把夺过，冲姜明鸢头上砸过去。
“你还想毒死我娘？”
姜明鸢正好被砸到额头的伤口，血一下子透过纱布溢了出来。
血珠滚落，姜明鸢突然一阵头晕。
她捂着头，后背撞在桌角。
老夫人心里一跳，脱口道：“扶起来。”
褚玉妍挡住丫鬟，轻蔑开口。
“别扶她，乡下野丫头粗鄙得很，装什么柔弱？”
姜明鸢挣扎着要起来，好像听到男人的脚步声。
失去意识前，她隐约看到褚玄寒的脸不断靠近。
那张脸深沉肃穆，好像又在生气，眉头紧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