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记得她一次下山捉妖的时候差点死了也是这副轻描淡写的口吻。
“到底是怎么弄的？”
楚九凝抬起头，眉眼弯弯，笑得没心没肺，“在锁妖塔没吃的，割了自己的肉下来吃而已。”
墨渊只觉得浑身冰冷。
蛇本来体温就低，他此刻觉得自己像是堕入了寒潭里。
之前身体的躁动全部消失，她的话像是无数把刀子一样刺到他胸口，疼得直不起腰。
“没有吃的，你就吃你自己？”
墨渊几乎控制不住人形想要变回蛇的原形。这女人真是疯了！
这么可怕的事情，她居然说得这般轻描淡写，好像是吃了一顿再寻常不过的晚餐。
眼前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楚九凝了。
以前她温柔可人像是一朵从未沾染污秽的白花。
如今的她站在他的面前，他总觉得她脸上的笑容比他的毒液还要毒！
墨渊蛇尾化作双腿下床。
楚九凝眼底一慌，伸手环住他，“墨哥哥，人家说笑而已，十年的时间吃自己哪够。我只是跟男妖睡觉，不小心被他爪子抓伤的。”
墨渊呼吸一窒，抬起尾巴狠狠地将她甩到床上。
他彻底化作一条墨色的蟒蛇缠住她。
他觉得自己和这女人一样疯了！
都不记得有多久，他没有在凡人的面前露出自己完整的蛇形态。
可这个女人不过一两句话，轻而易举地就让他失去控制。
她楚九凝不过是他复仇楚枫的工具而已。
他为什么要在意她有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
“那个男妖是怎么弄你的？说！”
墨渊长大了蛇口，猩红的蛇瞳发出野兽的光芒！
他根本接受不了！即便他从未爱过这个女人，即便他将她送进了锁妖塔，他也绝不允许别人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