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他看着前方，似是在思考，而这问题好似他无意间说出一般。
“无忧。”
听到我的回答后，他不再说话，眉头紧皱，似是在回忆什么。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过了一会，他好像想通了，问道。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也不确定自己的动作他是否看到了。
“如果一个人前后差别太大，会是什么原因。”
差别大？难道他知道了他心中的四公主帝沬燨其实是三公主帝无忧？
但由于我不是很确定，所以还是问了他：“战神是觉得哪儿不一样。”
听到我如此回答，他皱了皱眉，似是不满，但我不知道他不满什么。
“感觉，还有很多细节。”
我正要回答，他却自言自语道：“曾经，她很黏我，怕我离开她半分；她总是任性，有时我也哄不了她；她在外人面前是高高在上的神界公主，在我面前简直是个假小子；她很爱笑，所有的悲伤她似都能忘却；她在我面前不会束手束脚，有时还会戏耍我；我虽是她的师父，但她总是在戏耍我时叫我师父，平常总会离怨离怨的叫。”
“现在，她变了，变得十分端庄，不再任性了，亦不再粘我了，不会像以前一样离怨离怨的叫，我未与她成婚前，她叫我师父，成婚后她叫我夫君。她现在在我面前总是束手束脚的，好像要掩饰些什么东西，她很怕我，就像是另一个人一般，而且我对那个人应该有些印象，我好像很讨厌她。”
“时间在流逝，而我们也会被时间所改变，有些变化了就不代表不是她了。”我不知道我为何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为何要替四公主隐瞒，而且我听到他的话，胸口有一阵不适，再次回想时，将那些带入到和我长得一样的人身上，心脏便有刺痛感，想得越多，那痛感就越剧烈，口腔中也有甜腥感。
但是我想问他一个问题，且我没有思考便问出了这个问题：“战神，你爱的是以前的公主，还是与你结婚后的四公主。”
我没有说以前的是哪一个公主，反正这个公主所有人都觉得是四公主不是吗？
可我就想知道战神爱的是无忧还是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