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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笑了笑,沉吟了会,问道:“什么季节最忙?”
陆子然想也没想,“春天。”
“不对,”她摇着头,笑他:“是秋天,因为多事之秋。”
轮到陆子然问她:“打破了什么东西,会人人叫好?”
余笙道:“纪录。”
陆子然也笑了下,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回答正确。”
余笙望着海天交际的地方,神情愉悦,“什么路最窄?”
“小路。”
“不对,”她又笑,声音比铃声好听,“是冤家的路,因为冤家路窄。”
陆子然嘴角微勾,出题:“你知道现代的科学家大多数都出生在哪里吗?”
余笙蹙眉想了想,忽然笑开了,“医院里。”
他又笑,抱着她说:“我们家阿笙果然变聪明了。”
“是你笨了,”余笙始终靠在他的怀里,眼里含着笑,声音却渐渐弱了下来,“老王的头发已经掉光了,可他为什么还天天去理发店?”
陆子然紧紧的抱着她:“嗯,他想种头发。”
“不对。”余笙眸色深远,“老王是理发师哦。”
陆子然好笑地问:“那个顾客放心将自己交给一个光头。”
“我放心啊。”她摸摸他带着帽子的头顶,笑道:“交给你,我就很放心。”
陆子然含笑啄了下她的鼻尖,接着问:“什么袋每个人都有,但是却不能借给别人?”
余笙的唇色发白,扯唇淡笑:“脑袋。”
陆子然凝着她的眸间身,的指尖微颤,却还是笑了下。
余笙长睫颤了颤,声音愈发轻,“偷什么东西不犯法?”
“偷心。”
“不对,”余笙的眼皮越来越重,她强撑着,额头冷汗岑岑,“应该是,是,偷笑。”
陆子然又笑了下,女人靠在他的怀里,他不敢低头,怕让她看到自己无法压制的情绪,“书上有一百只鸟,用什么方法才能一下子让他们全部静止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