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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虚的不行,哪里打的过学过女子防身术的苏梓清,被打的叫骂起来。
“你再多骂一句,我阉了你信不信?”苏梓清一脚狠踢他肚子上,故意压低声音道。
“哎呦哎呦我我不敢了不敢了。”
李管家蜷缩着求饶。
次日一早,苏梓清被丫鬟从梦里生拉硬拽了出来。
“怎么了?”她哑着嗓音问。
叫她的是贴身丫鬟樱桃:“小姐,京审衙门开了,要公开审咱们小爷。”
“什么?”
苏梓清立刻清醒了,她翻身、下床换了身衣裳,草草洗漱后叮嘱道:“大太太要是问起来就说那边有我,让她安心。”
她着急往外走,微微握紧了拳头。
被他骗了。
她以为萧灼知道了谁是凶手就会放了苏庆海,可是他没有,也许是这个凶手他动不了,也许根本就是他不想动。
京审衙门是什么地方?不死也得脱层皮,基本上进去就是定罪,能有几个逃得掉?
苏梓清越走越急,就怪她不应该轻信萧灼,苏家现在已经倒了,怎么能比的上其他权贵拿出来的东西诱人。
半个时辰不到,她赶到了京审衙门门口,此时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不少人,她拨开人群,举着鼓槌,敲响了鸣冤鼓。
很快,两个衙卫将她带上了公堂。
“堂下何人,因何敲响鸣冤鼓?”
京审衙门隶属于大理寺,此时坐在上面的正是大理寺少卿。
“回禀大人,小女苏梓清,乃是今日案犯苏庆海的侄女,请大人明鉴,我小叔并非杀人凶手。”
苏梓清背脊挺直,不卑不亢道。
大理寺少卿眯了眯眼,沉吟道:“来人,先将犯人压上来。”
两个衙卫拖死狗一般将遍体鳞伤的苏庆海带了上来,苏梓清强压着火质问:“大人,案件尚未分明,岂能滥用私刑?”
大理寺少卿冷笑一声:“案件也没什么不分明的,时辰证据都对的上,何况他被打成这样是牢里的犯人动的手,本官已经惩处过了。”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算是京审衙门里心照不宣的事了,有新的犯人被关进去,做官的不会动手,都是吩咐牢里的其他犯人,下手更狠更黑,可偏偏叫人挑不出错来。
苏梓清不欲与他争辩,声音清冷:“还请大人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