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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散花纹的绒毯上,鲜亮而又夺目。
张修远昨夜一心给李长愿治病,并没有细看她的模样,白日里阳光正好,只见她脸上虽还带着病容,但通身贵气,也非一般女子可比。
想起非要在大半夜把自己“请”过来的那人,张修远心中了然。
“这积食确实是小症,可郡主血液亏虚,肝气郁滞,乃是肝郁血虚,七情内伤之症。我再给郡主开一副药调理,用了之后能助眠,只是还要劝郡主一句,不宜多劳心伤情才是。”
听说张院判能给自己开调理身体,李长愿自是再高兴不过,正要开口道谢,忽听门外的小丫鬟脆生生地报门:“夫人和二公子来了!”
李长愿闻言顿了顿,向一旁的侍剑道:“忽然想起西厢的墨用完了,你带张大人到前头厅堂去,再给张大人泡壶茶送过去。”
侍剑应了赶紧请张院判过去,两人走出西厢正好和从月洞门外进来的面容严肃的贵妇人,还有同行的华裳公子擦肩而过。两人显然并不认得张修远,目光只在他面前停留了一瞬,便没有多留意他了。
张修远倒不是很在意,跟在侍剑后面去了厅堂。
贵妇人与华裳公子进了西厢,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广仁寺探望长子的萧氏,还有陪同母亲一起前往的李长留。
李长愿见到两人连忙从美人榻上站起来,露出一个笑容:“给母亲和二哥添麻烦了。”
李长愿是长兴侯府最小的孩子,自来受兄长疼爱,李长留从小和妹妹感情不错,见她脸上没有一丁点儿血色,连忙按着她的肩膀坐下:“都是一家人,哪里就添麻烦了?倒是你,遇到这么大的事,都不派人来告诉我与母亲,若不是昨天夜里父亲亲自派人来,我与母亲都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李长愿看了一眼萧氏,只见她已经在一旁坐下来,对此不置一语,便也就没再说话。
李长留性子鲜活,索性挤着李长愿的美人榻坐下来,叽叽咕咕同她说起这段时日在广仁寺的有趣见闻来。
“我同你说啊,这回来广仁寺烧香的人可多了,实在热闹得紧。要我说,你就不该留在望山,同我和母亲一起去广仁寺多好,也就遇不着这些糟心事了。”
“前段时日,广仁寺外的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