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烟，拨打曹向前的手机号，果然关机。
于是，更有信心，拨打了他办公室的号码。
料定，老家伙的女秘书会接电话。
果然，曹向前的女秘书接了电话，声音还挺甜。
“喂，您好，这是曹关办公室，他正在开会。您有什么事吗？”
张阳粗着喉咙，带着点南方腔调，“系我！曹向前！”
“啊！曹关啊，您有什么吩咐？”秘书根本没听出来，这不是曹向前。
“你去说一声，恒太集团进出口贸易公司那批冻猪肉，差不多就行啦，放行通关啦！猪瘟这么严重啦，系场介么紧缺，国计民生不要啦？菜篮子工程，不支持啦？”
张阳模仿的惟妙惟肖，把曹向前的语音特点拿捏的死死的。
“哦，好的，好的，我马上安排下去。不过，要您签字啊！”
张阳暗骂：这女秘书真死板，老子生前，她就这样。
不过，他厉声道：“非要我签迹吗？我要系去燕京开会，十天半个月不回来，需要我签迹的系情，你们系不系就没法·办啦？脑几，有点脑几，变通一点不会啦？”
“好的好的，曹关，我知道怎么办了。”
“好。介个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不再提啦，去吧，去吧……”
“好的，曹关，我懂。”
张阳结束了通话，一脸满意的笑容。
秘书马上模仿曹向前的笔迹，签字，准备通关放行恒太集团的冻肉。
有老大的口谕和签字，好使的很。
秘书也只当人家恒太集团懂事，把应该办的事情，给曹向前办到了。
只不过，中海是个大港口，每天要通关的货物太多。
秘书吩咐了下去，但没特别要求，所以恒太的冻肉，排队等通知。
于是，一下午也没消息回传到恒太。
张阳知道曹向前的胃口大，收到的东西，自己心里都没点数的。
事后，估计也就不追究了。
而一个亿的冻肉，在曹向前那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
张阳摘了耳机，轻松吐出一口烟雾，自信的笑意满脸。
掏出手机，给方雪晴发了一条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