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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渊抬脚走进客厅,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牧南诏。
牧南诏也恰好抬眼,兄弟俩对视一眼,随即都勾了勾唇角。
牧南诏抱着牧一白打趣他,“趁我不在,你又欺负他了?我刚听说你连早饭都没给他吃?”
牧南渊瞥了牧一白一眼,随即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薄唇微启,缓缓出声,“你不觉得他该减肥了?”
牧南诏立马双手举高了牧一白,掂了掂重量,然后点了点头,“的确重了不少。”
牧一白立马鄙视他,“牧老大,您好歹也是将军,怎么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临阵倒戈?说好的要替我报仇呢。”
话音刚落,一道苍老浑厚的嗓音传来,“没大没小,什么牧老大,他是你大伯。”
在座的三人循声看过去,只见牧家老爷子从书房走了出来。
时值六月盛夏,他穿了一身棉麻小褂和宽腿裤,走起路来虎虎生威,他的身后跟着一只哈士奇。
哈士奇见到牧一白,眼睛瞬间都亮了。
抬起前脚,它就想对他来个热情的生扑,却被牧一白狠心拒绝。
他对他冷酷的说,“二哈,你给本小爷淡定,小爷这身板是你能扑的吗?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差点把我压死的事了?”
二哈,“......”
那还是两年前的事了,这小爷怎么就这么记仇?
生扑不可以有,但这感情还是在的。
一人一狗很快就玩了起来,牧一白带着二哈去了院子,客厅里,留下牧家父子喝茶聊天。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茶碗,看了一眼牧南诏,“这次能在家呆多久?”
“明天一早就走。”
老爷子一听就不高兴了,嗓音立马拔高,“你们不是刚军演完?就一天假?”
牧南诏耐心解释他听,“最近要招新,我得回去盯着。”
老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部队里没人了?一个将军管招新的事,说出去就不怕丢人?”
牧南诏无奈的看了一眼牧南渊,示意他救场。
牧南渊看他一眼,唇角扯了扯,表示不想引火烧身。
牧南诏没法,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老爷子的炮轰,但好在很快救星回来了。
老太太一进门就高兴的说,“我家老二是不是又给我拿榴莲回来了?这熟悉的味儿我老远都闻到了。”
牧南渊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