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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和张二狗把香烟放在鼻子上来回闻,舍不得抽。沙大毛説道:“你再给我一支给我爹抽,他一辈子没抽过这烟。”
张二狗两眼盯着陶昌手里大前门,都想直接抢过来。陶昌很大方地又给了他们一人一支説道:“剩下的你们干活时抽,每天三支。够意思了吧。”
沙大毛张二狗瞪大眼睛道:“説话算数,今天就开干。”两人裤脚管一卷跳进田里干劲冲天地干起来。陶昌穿着鞋子在田埂上指手划脚提出农活质量要求,然后道:“晚上我来验收农活质量,合格了就发放三支香烟。”説完扬长而去。
这一幕被远近不少人看到,他们听不到三人説话,只看到陶昌在田埂上玩,沙大毛和张二狗拱着**在陶家田里卖劲干活。
这十来天,沙大毛和张二狗长这么大没认真干过活的两个小蟹田,其对种田干活热爱和痴心让人们叹为观止。两人父母和哥哥姐姐也是惊奇,以前这两人是小懶汉,家里田也不多也不稀罕他们干活。怎么突然就变性了。
人们看到这十多天陶昌影子都不见。只有芦花提着茶壶到田埂上送茶水。
陶昌游手好闲二流子名声真正响亮起来,沙大毛和张二狗大傻蛋名号如雷贯耳。
沙大毛和张二狗的老爹晚上抽着大前门,有些飘飘欲仙,赞儿子这么小就懂得好东西给老爹尝。沙大毛和张二狗暗乐:昌囝给了三根,老爹抽上一根就乐坏了。爽!
芦花把听到的流言对陶昌説了。陶昌听了哈哈大笑,根本没放心里。
芦花説道:“哥,别人怎么説可以不在乎,但这些话传到云芳姐家里,可不太好。”
陶昌奇怪地问:“云芳姐家?云芳是什么人,她家听了这些话怎么就不太好了?”
芦花想哥哥从发高烧醒来脑袋是灵了,但很多往事被烧没了。小声説道:“哥,云芳姐是你指腹为婚的娘子,云芳姐家就是你以后丈人家啊。”
陶昌听了还真吃了一惊,于是问道:“我怎么从没有见过这家人?”
芦花黯然,认定哥哥发高烧忘记了以前很多事,説道:“爹娘还在的时候两家人是经常来往的,后来就很少来往了。这两年来根本不来往了。他们不会想要悔婚吧?”
悔婚?陶昌听了高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