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物资,也可以和我言明,后期商团来的时候我给诸位准备齐全。”
一位蒙古大臣惊喜道:“徐司长真是春风急雨,正解我北疆之需。”其他部落首领说道:“我们现在积压了很多毛皮,不知可有商团愿意和我们交换的?”徐树铮点头笑道:“毛皮是我南边最缺的,自然愿意高价和你们交换,绝不欺诈,公平交易。”那些首领欢欣雀跃说:“这样最好!我们一直受清廷皇恩,才得物阜丰足。岂敢背叛朝廷?”
“是啊,我们愿意向朝廷示好,归顺朝廷!”其他部落首领唯恐跟不上。徐树铮义正言辞说:“北疆自古与南部交好,朝廷恩泽常惠。如今小人撩拨就生异心,左右摇摆,不说朝廷震怒,就是封了集市,对北疆之灾就莫大焉!沙俄辽远,从来对外蒙影响甚少,诸位明辨是非,看清利害,何劳树铮多费一字口舌?”
各王公大臣纷纷点头称是,离座谢罪。北疆各地部落闻风而倒,将“自治”的牌子全部收回,重新归顺大清。正所谓“一扇定乾坤,何须兵马劳?”商团交易不过半月,北疆一带已经呈现络绎来往熙熙融融的景象。北疆大臣欣慰非常,杀牛宰羊,置酒款待徐树铮。并唤来北疆美女数人,弹奏冬不拉、阔布兹之类的乐器,为徐树铮歌舞助兴,歌声激越高昂。徐树铮喝了几杯酒,往那帐篷外面走了一走,只见荒漠旷远孤冷,正当空一轮孤月冰薄残瘦,照着自己孤身一人。偌大一片天地,惟月惟人而已,不禁感慨触动。回到帐篷之中,情思婉转,趁着酒兴,自作一手《念奴娇》,以手拍板,开了金石嗓音唱道:
砉然长啸,带边气,孤奏荒茫无拍。坐起徘徊,声过处,愁数南冠晨夕。夜月吹寒,疏风破晓,断梦休重觅。雄鸡遥动,此时天下将白。
遥想中夜哀歌,唾壶敲缺,剩怨填胸臆。空外流音,才睡浓,胡遽乌乌惊逼。商妇琵琶,阳陶觱篥,万感真横集。琱戈推枕,问君今日何日?
北疆大臣不懂昆曲和文墨,也深敬其才。徐树铮不动一兵一卒,平息北疆之乱,边疆内外万姓归心。如此文韬武略,从古到今,屈指难数。嗟乎!叹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