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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也太恶毒了!”
祝温卿呵呵一笑,“有娘的孩子就是好,但有些孩子明明有娘,这个娘却一心想杀他。这么一比较,谁更恶毒呢?”
“你!”
韩晰十岁了,估摸着这时候明白了祝温卿话里的意思,脸上尽是羞怒,咬牙朝祝温卿撞过去。
“我讨厌你,**!”
韩晰撞向祝温卿时,司桁挡到她跟前,因此撞到他身上。这孩子长得壮实,而司桁本身身体还虚弱,被他撞的往后退了两步。
他站稳后,沉眸看向韩晰,还未说话,和硕护到他儿子跟前。
“司桁,别伤他,这是我的底线。”
司桁听到这话,低声嗤笑一声,而后慢慢抬头看向和硕,“在你心里,我是野种,那他呢?”
“你闭嘴!他不是!”和硕袒护道。
“他就是野种!“
“司桁!”
“生了两个野种,你又是什么东西呢?”
和硕气得上前伸手扇了司桁一巴掌,啪的一声,而后带着恨意道:“自从得知怀上你,没有一天我不想杀了你。但得知怀上晰儿的时候,我只有喜悦,每天盼着他出生,这就是你俩的区别。”
这话如一把刀,该是能伤人的,但司桁却仿佛丝毫没有受伤,他依旧满脸嘲讽的笑着。
“是么,有你这样的娘,才是他的可怜之处。”
这话同样是一把刀,伤得和硕站不稳退后了两步。
“这一巴掌,我受了,当是你还你生我时受的疼。我只想杀你,不想动其他人,你应该知道的!”
说完,司桁拉住祝温卿的走朝外走去。
二人沿着游廊走,一直走到湖边,祝温卿转身抱住他,头抵着他肩头,食指捅了捅他心口。
“这里疼吗?”
司桁揽着她,“不疼,真的。”
他望向湖面,突然笑了一声,不是苦笑,也不是讥讽的笑,而是真觉得好笑,“她是真的爱上韩凛了吧,还为他生了儿子。”
“大概吧。”
但她和韩凛之间,即便有爱,又能有多少呢。
“以前父亲在家时,她总是跟他吵,但其实是她一直哭一直骂,父亲就默默地站着,像是做错了事一般。我见过一回,她原是哭着的,见了我,好像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抄起茶壶朝我砸了过来。我当时吓到了,根本不知道躲,亏得父亲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