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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白旗,用力挥舞。
瓦西里对着城头大喊:“托尔布津督军,罗曼诺夫中尉,我是沙皇陛下的特使杜碧宁中尉。中国将军彭春已经保证了守军的安全,只要你们放下武器,走出阿尔巴津城,就能安全回到尼布楚!”
瓦西里如是喊了三次,城头的守军找来了托尔布津和迪米特里,二人听到瓦西里的喊话,激烈争执着,最终迪米特里命令两名哥萨克架走了托尔布津。迪米特里站在城头高喊:“杜碧宁特使,我是哥萨克中尉迪米特里·罗曼诺夫,我全权负责阿尔巴津城的防务,我愿意接受条件议和。”
林兴珠鄙夷道:“达成了合议,贵使便可回国去向沙皇交差了。你可以说是你救了全雅克萨的俄国士兵。”
瓦西里努力保持镇定,对林兴珠道:“请贵方务必遵守诺言。”
林兴珠傲然道:“我天朝上国岂能如尔等一般反复无常,言而无信!可我要警告贵使,你去和城内的守军说清楚,投降后最好要守规矩,如有异动,别怪我们不客气。”
林兴珠说罢,便不再理会瓦西里,带着属下将领边讨论接收事宜边离去。
叶梅连凑到瓦西里身旁道:“瓦西里叔叔……”
“叶梅连,别说了。我会想办法救出你父亲的,请你相信我,不要轻举妄动……”
叶梅连还要申辩,被身旁的亲兵推了一把,他和米哈伊尔被亲兵押走,只剩下瓦西里一人。
佟贵走上前,对瓦西里道:“贵使,大帅着我来为你翻译。你的两个随从得回到营地,向你带来的一队哥萨克宣达大帅的军令,免得他们妄动刀兵,成了我们的刀下之鬼。”
瓦西里虽然感到愤怒,却也无可奈何。他只怪自己小看了清军的统帅彭春和他手下的将军们,他们诡计多端,比毒蛇还要狡诈。而他与迪米特里的计策,几乎全部落空,自己带领一小队哥萨克与城内部队里应外合的出逃计划也已成泡影。他虽然对叶梅连信誓旦旦地担保,但此时此刻,他心中已经阵脚大乱,他唯有暗暗向上帝祈祷,希望足智多谋的迪米特里能够设法逃脱。
瓦西里对佟贵道:“我要去见见城中的守军。”
阿尔巴津城旁的索伦部村落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