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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
我说:“我膈应不行吗?就像是有人膈应香菜,有人膈应鱼腥草,有人膈应吃韭菜,我膈应不行吗?”
张强在一旁小声说:“行了行了,别激动,王律,你得控制情绪,知道吗?徐晴都是为你好。”
张强对徐晴说:“他不愿意听你就别说了,精神病,你得理解他。别和他一般见识。”
徐晴气呼呼地说:“不知好歹!”
说完,她转身就出去了,啪的一声摔上了我的房门。
张强这时候拽着椅子坐在了床前,看着我说:“话说回来了,那牛魔王的脑袋你是怎么割下来的?法医说是利刃割下来的。”
我伸着手说:“手起刀落,你知道手刀吗?剑气,刀锋,所向披靡!”
张强呼出一口气来,摇摇头说:“得,当我没问。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进城一趟,去会会那个从画里走出来的姑娘。”
我说:“她大抵也是个妖精。”
张强听了之后来了兴趣,又走了回来,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一个人,怎么可能从画中走出来呢?这里面有什么逻辑呢?”
我拽上被子,把台灯关了。我心说,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和一个精神病谈逻辑,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啊!
张强走了,我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我听到门被推开了,进来个人,然后门又关上了。
我打开台灯,看到张嫣笑着坐在了床边,一抬腿钻进了被窝,她趴在我的怀里说:“你少和他们生气,他们不是坏人。”
我说:“你怎么来了?”
“你不想我啊!”
我搂着她说:“还是你对我最好啊,老夫老妻过着才踏实。”
张嫣用手摸摸我的头说:“累了,睡吧!”
我趴在了她的怀里,摸着她的身体,心里别说多踏实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在我怀里睡着的并不是张嫣,而是成了徐晴。
她睡得很香,我试着把胳膊从她脖子下面抽出来的时候,她醒了。一醒过来就猛地往后一闪,像是兔子一样下了床,双手抱着自己。什么都没说,转身,去开门,小心翼翼把头伸出去左右看看。
她像是一只猫一样,一点点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我用手揉着自己的脸,反复搓。然后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