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
姜宁看着他要走过来，镇定的脸色再也无法镇定，下意识的就要转身开跑。
程声先是见她面容失措，紧接着就要逃跑，薄唇微扬，语气平稳，说出来的话却威胁十足。
“如果你敢从这里走出去，想过后果吗？”
果然，姜宁再一次停下了脚步，死死咬着红唇，双拳紧握，转过身，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正视他，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
如果是以前，她会觉得这是奢望，可是现在，她只能逃离，越远越好。
“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声只是缓缓走进她，直到两人一步之遥。
如此，更能清楚的看见，姜宁的身体在颤抖，脸色也是难看极了，眸中还有着淡淡的血丝。
程声冷漠的挑起她的下颚，眸中尽是无尽的冰冷。
“离开我，看来你过的很好。”
姜宁咬唇，想要挪开自己的下巴，却被他捏的更紧，不敢再动。只是蹙眉看着他。
“怎么？不想说话？在这种地方工作，看来你很适应，既然如此，你的价格又是多少？”
姜宁听闻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眸，紧紧盯着他，而程声，一直都是冷着一张脸，此刻看着她的眸光除了冰冷再无其他。
姜宁的心狠狠抽了一下，秀眉蹙了蹙垂下眼眸声音细小如蚊。
“我不卖。”
程声却更加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颚，痛的她惊呼才罢手。
“不卖？你为了钱不是什么都肯卖吗？爱情都肯出卖，更何况是一具身体？”
姜宁脸色越发的泛白，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恨，以及愤怒……
当初，她真的别无选择，为了他，她只能这么做。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卖，如果客人需要，我可以帮您去叫几位公主。”姜宁说着无常的话，可心里却像是一根根刺一样刺在她的身上。
这些年，他的身边女人从来不曾缺少，一个又一个……
可是她只能承受这些痛，因为是她自己选的路。
程声却在听见她的这句话后眸光更加的冷冽了，松开她的下颚，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他笑了，低沉的笑了。
“嗯，你们这里的公主是很不错，昨晚我已经领教到了，可是……”
姜宁一张小脸此刻已经没有血色，听着他说这些，一颗心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