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组长见到这番刺目的字眼,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掌心的汗水更是凝滴流淌下来,打湿了脚边的地面。原本就黑着脸的院长,此刻面部肌肉也骤然变得僵硬不已,嘴唇哆嗦着叹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院长此刻最愤恨的是,听信了许涂之的话。
在还没有完全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前,贸然将电话打给了华天逸的学校。甚至口口声声地说,让学校将这个道德败坏的学生赶紧领回去!铁富镇卫生院已经除名了他的实习生资格。
这覆水难收的说辞,该如何收拾呢?院长一下子犯起了难来。
与此同时,许组长感觉脊背一阵阴冷,仿若置身冰窖,嘴巴却依然强硬地低声辩解:“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就在院长和许组长紧张到窒息的时候。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祖孙俩的视线里。
鹤发老者立即兴奋地喊道:“嘿!那个臭小子,终于又出现了!”
鹤发老者边说边快步奔了上去,一把就抓住怀中抱满书籍的华天逸:“做了好事还怕留下名字啊!亏我孙女聪明,从乡亲那里要到了你的地址。”
华天逸怯声说道:“这位老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我已经被这家实习医院开除了。”
“开除了?为什么开除?岂有此理!”鹤发老者稍稍扶了扶复古眼镜,满脸震怒地说道。
院长闻言,顿时吓得浑身陡然一颤,低着头不敢说话。
见状,鹤发老者缓和气氛地说道:“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都既往不咎。”
听到老者这么说,院长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不停地朝老者点头致意。
他清楚得很,如果唐老先生较真起来的话,他的乌纱帽分分钟搬家。
纵横江湖数十载,鹤发老者也是一眼便感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但为了有效保护眼下的年轻人,便也审时度势地不再追究,接着将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
“我这次来铁富镇呢,一来为祭祖,祈望祖上保佑中医走出低谷,同时最好可以发掘更多的中医界新秀;二来勘察一下家乡天然无污染的中药材产业。岂料返程途中孙女试吃药材,差点中毒而亡,想想都是后怕呀......”
“您贵为中医泰斗,不可以立即针灸解毒吗?”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