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雪儿,这是你陆叔叔特意从海外带回来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陆以琛也附和,“是啊是啊,可香了。”
“谢谢叔叔阿姨。”
刻在孟雪儿骨子里的交际本能,一时竟叫她忘记了自己假装的肝脏受损,不能喝酒的事。
一杯酒下肚,居然面不改色。
林蔚然弯了弯唇角。
她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孟雪儿绝不是他们小时候收养的小女孩。
那半块玉佩很有可能是她从哪儿偷来的。
想到孟雪儿跟安晴的关系,一个想法已在林蔚然脑海里形成。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那孟雪儿就真的太可怕了!
但说到底这些只是她的猜测,要想揭开孟雪儿的真面目,她只能跟踪孟雪儿,慢慢搜集证据。
......
第二天,一身黑运动衫的林蔚然,戴上鸭舌帽和口罩,悄悄跟在孟雪儿身后。
她记得孟雪儿每周五跟着陆燃来陆家大宅,周六上午都会早起,说是要去郊区菜市场买野生鳜鱼,可每次买回来的分明是附近小菜市场的家养货。
孟雪儿骗的了那一大一小两个傻子,却骗不了她。
走着走着,果不其然孟雪儿闪进了一条小巷子。
林蔚然快步跟上,发现她跟一个混混样的男人抱在一起热烈拥吻。
她瞪大眼睛正要出去,只听那男人说,“我还以为有了陆燃,你早就忘记我了呢。”
孟雪儿窝在张铭凯怀里,用着极其娇媚的声音说,“讨厌,说什么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张铭凯笑了笑,“算你还有点良心,说吧,找我什么事?”
孟雪儿皱眉,不开心地说,“我上次叫你带人去玷污安晴,你是不是露了什么破绽?陆燃回来对我冷淡得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接下来的一番话,叫林蔚然震惊到了极点。
“我五年前以你弟弟身份帮你投毒陷害安晴,设计她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没出错,前段时间调换陆云深的血检报告也没出错,这次不过一点小事,怎么会呢?我看啊,是陆燃还忘不了那个女人,两人那天很可能发生了什么......”
张铭凯说到后面极富暗示性地笑了笑,孟雪儿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不可能!陆燃是恨安晴的!我偷了安晴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