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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人,不好得罪,别动手。”
然而,陆母气在头上,她的声音越发尖锐:“严家怎么了?你们蒋家难道怕严家吗?她都敢将正南的头打破了,下次是不是就直接杀人了?我们家正南虽然说是利用了她,可是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要不然,她能嫁入严家吗?严家会要一个破鞋吗?”
这话越说越难听了,景一心满腔怒火,只恨自己砸在陆正南头上那个茶壶太小了。
“蒋小姐,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骚扰我,我为什么要砸陆正南,你们心知肚明,若是觉得不甘心,你不妨报警。”景一心睨了蒋媛媛一眼,冷声说罢,转身就走。
就在此时,陆母忽然挣开了蒋媛媛的手,猛地抄起了经过她身边病人的吊水瓶的医疗架,冲了上前,大骂道:“小贱人,竟然敢伤正南,今天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说罢,狠狠地往景一心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景一心只觉得脑后一阵剧痛袭来,紧接着,就是黏黏的血液从头上流了下来,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景一心只觉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身子一软,就人事不知了。
晕倒前,她心道,看来蒋媛媛的钱也不是好拿的,草率了。
景一心是在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中醒过来的。
她呻吟了一声,睁开眼,就对上了严司行冷峻冰寒的脸色。
她略有心虚,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严司行板着脸,声音冷凝:“我不回来,谁给你住院上面签字?”
景父在狱中,景母因为身体问题送回了远在千里的老家静养,能够照顾到自己的,的确只有严司行这个丈夫了。
景一心虽然一度觉得严司行跟自己结婚,只是为了挽回她退婚时候弄丢的颜面,不过大事上,他的确没有怠慢过自己。
她心里忽然有些酸软的感觉,低声道:“我可是严太太,那蒋媛媛说了,我要是不来,她就停了跟你的合作。”
严司行十分嫌弃地白了她一眼,沉声道:“你来了也没有用,跟蒋氏的合作我都停了。”
这话一出,景一心更是心虚了。
“为了我吗?”景一心弱弱地问道。
严司行没好气道:“不然呢?我老婆都让人家打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