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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身,只怕下一个要找的就是余笙啊!”
最后,王鸿飞如是叹道。
听了这话,我的后背一凉,而父亲也急了,“王道公,那现在可怎么办?您可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对此,王鸿飞点点头,“那女娃既然已经从桥下脱身,只怕现在她已经跟着那老瞎子走了。如果要想息事宁人,只怕还是得先找到那老瞎子才行。”
眼下,问题的焦点又重新转移到了老瞎子身上。可人海茫茫,我们又该怎么才能找到他呢?
王鸿飞想了想,随后问我,“余笙,你先前告诉过我,那老瞎子是操着咱本地口音,对吧?”
我点了点头。
王鸿飞豁然开朗,“操着本地口音,有闲情帮个素不相识的女娃,又有能害死江常春的大本事……在我们这儿,似乎还真有这么号人!”
“那么王道公,您是知道那老瞎子在哪了?”我心中一喜。
王鸿飞点点头,“先前不知道,可听你这么一说,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他。”
说着,王鸿飞回到岸上,转身就朝着枫树岭的方向走去。
可刚走了没几步,他又突然停下来了。他看向了前头的山路,仿佛碰到了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似的,脸色瞬间寡白。
顺着王鸿飞的目光看去,我发现是江莱走来了,她的脸色显得很憔悴,还挂着未干的泪水,让人分外心疼。
“江莱,你不是在休息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连忙走了上去,扶着了她。
江莱朝我微微浅笑了一下,随后颇为疑惑地看向了王鸿飞。
而在江莱的目光下,王鸿飞就好像踩到了尾巴的猫,连着朝后面退了好几步。
“王道公,你为什么会这么怕我?”江莱问他。
对此,我也感到万分不解,王鸿飞明明没有见过江莱,可为什么每次一听到她的名字,都会显得格外紧张,而现在刚一见面,却是跟老鼠碰见了猫似的,就差没撒腿跑了。
“你……你瞎说什么!老爷子我活了六七十年……什么风浪没经历过,还……还能怕你这小姑娘!?”
王鸿飞扯着嗓子嚷着,可越是如此,身体却颤抖得越发厉害。
江莱认真地看着他,“我总觉得你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