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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
“不要”
他坚定地说,“我把这归咎于在我身上,在房子上。”他额上有一层汗珠,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请允许我这样做,”他说,“如果还有其他因素的话,我们以后再算,我们离开这房子后。”
李依丝勉强点了点头,“你应该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赶紧抬起头来,“你差点要走进塔尔湖了。”
她看起来好像要说话了,但当他不再说话时,她改变了主意。“我不想让你担心。”
“我明白。”他呻吟着站着,“我想我下楼前先歇一会儿腿。”
“你今晚要工作吗?”
“我明天就得完成。”她陪着他走到床边,看着他努力地抬起右腿。他看到她试图不对他肿胀的脚踝做出反应,“我会没事的,”他告诉她。
她站在床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最后她说:“你要我走吗,乔雷?”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如果你从今以后一直跟我在一起的话,就不会了。”
“好吧,”她好像退缩了,然后,一时冲动,就坐在他旁边。“我知道你现在不能原谅我,”她说,“我不指望——不,请不要说话,我知道我做了什么。我愿意用我二十年的生命去撤销它。”她的头垂了下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喝酒,只知道我很紧张——害怕。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下楼。我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但同时——”
她抬起头,泪水盈眶,“我不是在请求原谅,尽量不要太恨我。我需要你,乔雷。我爱你。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只是不知道我出了什么事。”
“亲爱的。”尽管疼,乔雷还是坐了起来,伸出双臂搂住了她,把脸贴在她的脸上,“没关系,没关系。等我们离开这所房子,一切都会过去的。”他转过脸去吻她的头发,“我也爱你。但是,你一直都知道这一点,不是吗?”
李依丝紧紧地抱着他,抽泣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告诉自己。那就是房子的原因,他们离开后一切都会解决。
下午7:31,秦娜呻吟了一声,站直了身子。她把胳膊肘靠在床垫边上,抬起脚来。现在几点了? 她想。她低下头,举起手表。这么晚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