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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劳烦刘总操心了。
她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忘了说,刘总今天酒后在盛唐摔倒,我们十分抱歉,今天酒水免单。
……
刘江河从卫生间一瘸一拐离开的时候,顾南意还站在门口。
她手上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艳色口红染在上面,荼蘼至极。
他撂下一句你等着,又在顾南意抬眼看他时,灰头土脸的溜了。
顾南意冷笑一声,将烟丢在垃圾桶,就听人叫她:南姐,你在这儿啊?
顾南意抬头,跟他点头算做打招呼:阿远。
杜远快步过来,打量她一遍,关切的问:你没事儿吧?
顾南意摇头,知道杜远跟傅林深一起来的,不想多说:没事,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好好玩。
杜远却不肯让她走:别啊,我特意来找你的,南姐一起去玩吧?
杜远比她小一岁,仗着年纪小,特别能撒娇:深哥也在呢,你给个面子,好歹去打个招呼?
顾南意头有点疼,才说不去,就被杜远抓住了手:走了走了,我今晚带了瓶好酒过来,别人我还不舍得呢。
顾南意便睨着他笑:在盛唐私自带酒,还说给老板听,你找抽呢?
话这么说,人到底是随着他去了。
包厢里热闹的很。
酒精下,理智被欲望主宰,红男绿女抱成一团。
见到她来,唱歌的男人顿了顿,吹了下流氓哨,醉醺醺的声音里满是调侃:顾老板不厚道啊,都快散场了才过来?
十几双眼睛看向她。
除了傅林深。
男人坐在沙发上,衬衫妥帖,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将锐利的眼神藏在镜片后,半分目光都没给她。
顾南意掐了掐掌心,笑的温软:这不是怕打扰你们兴致么。
她踩着高跟鞋,点着鼓点似的,一步步走到傅林深面前,声音妩媚:再说了,三爷没发话,我哪儿敢来……是吧,姐夫。
一声姐夫,终于让傅林深抬眼看她。
这么快忙完了?
顾南意笑容一僵,话里就染了火气:大概是被您吓到了,不太行。
她弯腰开了瓶酒,倒酒的时候,顺势凑近了他:活儿也差,比不得您。
话没说完,就被傅林深掼在沙发上。
酒水撒在她裙上,晕染开一片深色。
男人目光黑沉,漫不经心的擦手:脏了的东西,记得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