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那里。”
班长一挥手,说:“现在先不说汇报的事情。免得过一会儿跛大爷转来了,上面又骂我们惊风火扯的。分析,大家说,可能去哪儿?”
生活委员大李一面想,一面说:“跛大爷爱去那里也就是那几个地方。一个是到供销社打酒,但是他近来高矮说戒了,他的桌子上确实还有一行军壶酒。二个吗,如果闷慌了,他会不会去找小名,他那个干儿子。不过小名妈嫁人以后,他到是去得不多,不想吃油渣,不会往锅边转。”
生产委员周正梁说:“该不是查路,被洪水冲起走了。这种事情,也发生过。”
班长决断地说:“这样,平平和老孙,到小名那儿打听一下,不要明说。顺便问一问汪中秀,虽然他们没有什么关系,问一下也好。天下的事情,说不清楚。大李和小钱顺着公路找。我们其他人,照常出工。”
于是,大家分头执行任务。
平平收拾打扮一番之后,和学习委员老孙一道,先说去汪家铺子。在路上,平平说:“孙哥,其实去找汪中秀没有益处,你不晓得,前年,大家都说她嫁不脱了,才有人出主意,介绍给跛大爷。跛大爷也同意。那晓得这个汪中秀,不同意也就算了,居然她还编起四言八句来骂王卡宾,说什么:他呀,‘拿工钱的农民,成分高得吓人,两脚站起不平,简直屁不能疼’,把王卡宾气得没法。他还日妈捣娘骂了一番,说,这个婆娘杂种编得好,老子是个道班儿!是带点残疾;成分也有点高,有他娘个富农老子,当年老子就是为了这耽误了生儿育女接婆娘。未必没钱,老子工资比年龄高,饭是干得起的,硬邦邦的三级工。什么东西。不接就不接,省得老子又有富农孙子的儿。’你想,今天去找汪中秀,我们怎么开口。”
老孙说:“也是,生意不成还仁义在呢,这些事情,那能编起四言八句来骂人。那我们就不去汪家铺子了。哦,还有小名他妈,又是回什么事情?”
平平说:“那是去年,段上不知道为什么叫登记什么大龄未婚青年时,小钱开玩笑,硬在纸片上写起‘老儿童 王大富 21公岁,应及时配备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