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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冷血暴戾的男人,就像荒野上的孤狼,总会将猎物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除了楚梦蝶,他不会多看其他女子一眼。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她悠然转身,脸上居然没有一滴泪,反而淡淡一笑,眸中的冷漠与疏离直达眼底:
“萧廷渊王子,不打算来拉我一把吗?”
“你的目的?”
萧廷渊冷得彻底,根本没有动的意思。
楚绾云依然淡笑着,轻轻拈起自己的衣襟:
“还不够明显吗?”
萧廷渊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你还是去死吧。”
扔下一句话,他转身往门口走去,高大的背影满是清冷决绝。
“楚梦蝶的命可是握在我的手里。”
身后猝然响起楚绾云挑衅的声音。
萧廷渊的脚步顿住,随即转身,大步朝她走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的命,握在我的手里。”
楚绾云被迫扬起脸,呼吸被夺,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冲,难受极了。
她看见了他眸中的狠绝,她亦知道,只要他想,才不会管她是谁,当下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可她却还是笑了,笑得那般无所谓,仿佛她的命就如那地上的尘埃般廉价。
“萧廷渊王子,杀了我,可就没人救得了你心爱的女人了,你敢吗?”
雪白的小脸被憋得通红,她却依然笑着。
他眼睛微眯,似在揣度她话中的真假:
“说清楚。”
楚绾云拍拍他的手,他犹豫了一下,松开。
抚了抚被他掐痛的脖颈,将衣襟一拢,她悠悠然走到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猜,楚梦蝶一定没有告诉过你,她有病。”
她开口,嗓音带着些许被掐过后的嘶哑。
“病?”
萧廷渊鄙夷地看向她,
“我看你倒是病得不轻。”
“萧廷渊王子不必讽刺我,楚梦蝶的确有病,娘胎里带来的,据说是一种罕见的血症,不发病还好,若是发病,必死无疑。”
她轻啜了一口茶,继续说,
“据古书上记载,这种病极其罕见,虽有药方,但一旦发病,必须寻找到一个纯阴命格的女人,用她生下的孩子之血做药引,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再行换心之术,方能痊愈。否则就会全身生满红疮,这些红疮会越发溃烂,就像在身上开出一朵一朵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