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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解,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
忽然,她睁大眸子,努力不让眼中的温热滑落出来,“就算是我妈妈曾经插足你父母的婚姻,让你妈妈一气之下从六楼上跳下来,摔断了双腿。母债女偿,我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你,对你百依百顺,从不反抗,还不够吗?”
陆尧楠冷哼一声,将她的双腿抬高架在他宽阔的肩上,惩罚性地驰骋挞伐。
掌控着整个海市经济命脉的陆氏,妇孺皆知。他陆尧楠跺跺脚,整个海市都得跟着震三震。
她锦衣玉食,无忧无虑,还在读大学时就被他金屋藏娇,过着金丝雀般的生活,居然敢和他谈委屈?
五年来,他将她捧在手心,百般柔情蜜意,就是为了让她陷入自己的温柔乡中,再找个时机,将她狠狠摔下来。
看来终究是自己对她娇纵了,才让她今天肆无忌惮地当着他的面,给了慕娇脸上一巴掌。
果然最毒妇人心!
是时候让她落入地狱了!
本来自己尚且怜惜她的几分清纯和与世无争,只是,自己怎么就被冲昏了头脑?她母亲那样的货色能教出怎样的女儿?
新仇旧恨一下子全部涌上来,一腔怨恨的热血全部聚集在了胸口。
床头矮桌上兀地响起的手机伴随着白色的光亮在昏暗不明的室内格外刺目。
聂雨汐抬眸用余光一看,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却被陆尧楠一把摁了下去,“还有比植物人更糟糕的病吗?她所受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傍上那个暴发户,双宿双飞的去度假,又怎么会意外出车祸?”
“陆尧楠,她是我妈妈,一个半身入黄土的人,你何必说那么难听?”聂雨汐的双肩开始颤抖,嘴唇下已经印上一排清晰的齿痕。
“怎么?难道不就是因为你母亲聂梦的水性杨花,你才成了个父不详的野种吗?”陆尧楠的脸上写满了嘲讽。
“你要做什么!”
“既然担了这个罪名,我就索性坐实!”
他一把伸出肌肉分明的长臂,将锲而不舍响着的手机重重地摔到墙上,手机残躯立刻四分五裂地落到了地毯上。
晶莹的泪珠再也抑制不住地滚落出眼眶,聂雨汐的指尖一阵冰凉,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着:“陆尧楠,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