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敏锐的洞察力,还有极如此的克制了和忍耐,你在朝堂当有一番作为,被人踢出来当真是有些可惜了。”
“当然,你已经做得很好,只可惜你一没有背景的缘故,又明哲保身,不愿做那愚蠢的走狗,加之修为又不济,被踢出朝堂也理所当然。”
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起身径直离去。
只是,他最后这一番莫名的话,杨文博发妻听得一头雾水,听得发懵。
她不解,但杨文博震撼无比。
区区几句话,句句直言要害,将他在朝堂之上的处境说的明明白白,交代的一清二楚,恍如亲见。
这是什么样的见识,又是什么样的洞察力和判断力?
杨文博很庆幸刚才自己的选择,虽然刚刚他被迫狠狠打了发妻两记耳光,然而这绝然是最明智最正确的选择。
“母亲,他是来警告我们的吧?”
在客厅一片寂静中,杨仁出现,突然的开口,算是让所有人都回过神来,而杨文博听闻此,不由一喜。
“仁儿,挨了这一顿打,吃了这一番苦,你总算是有些长进了。”
杨文博老怀大慰,笑道:“仁儿,除此之外,你还看出点什么?”
杨仁脸上一红,低下头:“父亲,孩子惭愧。”
“不知便是不知,此便就很好!”
他肯定了一番之后,这才道:“楚凌此次前来,至少还有试探的意思,而准确的说来,他至少还有三个目的。”
“三个?”杨仁抬头,惊讶的看着父亲。
“不错!”杨文博点头道:“第一,他在试探为父,杨文浩一事是不是为父所指使?”
说到此一点,他特意提醒道:“仁儿,你要记住,不是什么都不做就什么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就什么也不会错,有时候你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错,有些事情你也压根逃不掉。”
“就比如眼下之事,杨文浩虽然不是为父指使,但指使杨文浩之人很有可能是怨恨为父之人,或者其他。所以,你说这一件事情和为父有没有关系?”
杨仁深以为然,也更加迫切:“父亲,那他另外两个目的是什么?”
“他的另外两个目的——。”
杨文博本要细说开来,但转而他不答反问:“仁儿,我且问你,你的爱子若是被人打了半死,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