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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他也只能算的上是一个半路上出家的野和尚。
没过多久,客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张友凉撑着身体刚想打开房门一探究竟,房门猛地被撞开,一个脸上带血的任家庄家丁冲了进来,看向张友凉的目光里带着欣喜,“道长,快救救我们吧,任家庄的人要死绝了。”
“什么情况?”张友凉眉头紧皱,他嗅到了空气中的几分血腥味。
“老爷的尸体活过来了,太吓人了,都咬了半个庄上的人了。”这个家丁大叫道。
张友凉听到这话不由地微微一怔,他记得一路过来,任老爷的尸体都还是好好地,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暴走?
虽然心生疑窦,但是张友凉看着这个家丁说话不像是骗人,从袖口处抖落锭子顺着门钻了出去,手里抄出随身带着的防身铜剑跟着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时候他顺便紧锁了客房的门。
还没等张友凉拿着铜剑走到任家庄的大院内,一阵腥风就直扑而来,只见一个面上铁青,嘴里张着獠牙的僵尸扑了过来,张友凉侧身躲了过去,他瞧得仔细,这任老爷不是寻常的尸变,而是被怪力控制着,他眼尖,明显注意到任老爷的鼻口处有一个凹下去的伤疤,就像是被人用刀割开了一般。
张友凉见着那僵尸转过身来又扑过来的间隙,袖口里抖落出一把香料,果然见得这僵尸像是猫见到了鱼一般朝着香料扑了过去,看到这一幕张友凉基本上可以判断,任老爷是让香蚀给控制住了,而且看着情形,应当是卖弄力气的香蚀。
因为体内有伤,所以张友凉的动作稍显迟缓,但是勉强能靠香料来控制住这尸变的任老爷,但是张友凉却也嗅不出这任老爷身上香蚀的味道,根本无法对付。
手中的铜剑砍在这僵尸身上也坚硬如铁,成了一个摆设。
就在张友凉叫苦不迭的时候,喉咙处又是一甜,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没想到这口血更是让那任老爷癫狂不已,速度也快了几分,竟是不顾张友凉挥出的香料直冲着张友凉过来,张友凉脚下打滑,眼看着就要被任老爷尖锐的指甲插进脖颈的大动脉时,张友凉也只顾着心里默念,“呜呼,哀哉。”
却没想到刹那间一个壮硕的身影扑过,竟是双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