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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用功,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旁白色的棉被散发着烤螨虫的香味。
“你终于醒了!”褐色卷发的男人推开简朴的木门,看着毫无反应的我,那个男人尴尬地笑了笑,随手拉过椅子,坐在了我的一旁。
男人的右手抓着后脑,带着亲切的笑容,“嘛,我叫西格,昨天我在门外捡到了你,嘿嘿……额。”
依旧是尴尬的沉默。
“西格?”我盯着褐色的男人,嘴里道出了他的名字。
“嗯,嗯,西格,是我的名字,你的名字叫什么呢?你的家人呢?”西格看上去很高兴,询问着我。
“我的,名字?”我试图回答,但空白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我自己的记载。
看我没有回答,西格有点泄气,“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女孩一个人流浪在外可不是好事情。”
“家?”我疑惑地盯着他。
“这就麻烦了。”看着眼前的奇怪女孩,西格心里想着,“如果只是寻常的离家出走,只要随便送回家就可以了,但现在这种,太麻烦了。”作为从北方战场复员回家的战士,西格现在只是尼西亚的一个城卫队队长。不寻常的外貌,奇特的盔甲,所有疑点都在彰显着女孩的特殊,“也不能把她随便赶出去,她这样子,多半会被人贩子抓走吧,亦或是被教会里那群疯子抓去烧了。”西格苦着脸,别无选择。
如果帝国的北方是苦于持久战争,那接近教皇国的南方地区无疑是苦于教会的各种借着神的名义组织的无理活动。诸如赎罪券,宗教税已经只是寻常的把戏了,最可怕的是清除异端的活动,这种血腥的抓捕让城内外的炼金术士,科学家,艺术家,魔术师一个个都瑟瑟发抖,除了被抓去“拷问”的那一部分人,其他人不是跑到了人迹罕至的野外,就是在城内昼伏夜出。
西格作为尼西亚的一个城卫队队长和“虔诚”的信徒(他每个月都有向教堂的神父那里捐款),倒是无需担心有看不开眼的家伙来诬告他不敬神,但是眼前的女孩就不一样了,她没有人担保,那一身紫黑色的盔甲无疑会招来那群疯子。
短暂而又决绝的思考,西格似乎想通了什么。
“没有人认领,长的又可爱,似乎还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