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尚的母亲使个眼色。
林尚的姨夫就说话了,“林尚,快过年了,你这是怎么了?本来一家人好好的,可你这一哭,搅得全家跟着难受!”
听姨夫这么说,林尚才渐渐止住了哭泣。他抹着眼角的泪水,又趴在了床上。
婉约这才又端起碗来,慢慢吃起饭来。
可在年三十这一天,林尚的心里真是黑了天。
这天下午,直到五点多钟,婉约上班也没有回来。而林尚的母亲则背着孙子壮壮给老伴送饭去了。林尚躺在床上,突然心感闷得发慌。他强闭眼睛,可思想游荡。
林尚匆匆穿上棉拖鞋,来到父母的房里,可空无一人,他的心情愈加沉闷。他又折回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躺,可结果照样。
这时,他的思想又再到处游荡,他也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天堂。林尚急急忙忙登上鞋子走了出来,站在院子里,仰望蓝天,可一切竟是那么灰暗。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爆竹,可他听听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舒服。掩耳走进屋里,他又躺下,可眼睛却始终闭不下。他仰面望着天花板,可一切又头晕目眩。林尚又赶紧爬起,提拉着拖鞋来到父母的房里,面朝床身,倒头就卧,可紧接着一股气流胀满全身。他又鼓起来,来到院中看看,可心情依旧。
他这样出出进进来回七八趟,好似有股无形的力量指派他发狂。
院中待了一阵,林尚又走出院门,正好迎面碰到他的姨夫正在张贴对联。
看看林尚,他问,“你怎么了?”
“我心好烦!”林尚说。
他的姨夫倒是嘿嘿一笑,“我看你是日子好过,闲的!”
“不是,姨夫。”林尚脸上显现悲苦,“姨夫,我真的有些想不开!”
又是嘿嘿一笑,他的姨夫更加莫名其妙。
林尚无语,他又转身回到屋里。
拿来板凳,林尚坐在院中。可没几分钟,他又腾得起来,又走了出来。
他的姨夫看看,没有再说什么。此时,林尚却信口开河,“姨夫,我心好烦。”
“你烦什么?你说!”他的姨夫瞅着林尚发笑。
顿时,林尚话语全消。只见,他又转身跑回家里。
屋中院内林尚又是几个来回,他仍感心神不稳,坐立不宁,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侵入脑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