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还是撑的不行。
楼芳拿来消食丸给她服用了,重芳又跟她说起香囊已经绣好的事情。
太子爷在她这睡了一个午觉便白白得了那么多烫手的赏赐,她都觉得受之有愧。思来想去,太子爷什么都不缺,就绣个无功无过的香囊给殿下吧。
可是江汝她天生就没点上女红的天赋点吧,当年在府中就没绣出个齐整玩意出来,可是江汝她会画呀,画出个旭日高升照梅林的图样给重芳,照着绣吧。还感慨你主子我也就只有这点微末本事了。
重芳将香囊做好了,江汝净了手往里头填了不少干花,鼓鼓囊囊的。绳一系,结一打,就权且当做是自个的心意了。
也不多琢磨这香囊何时能送出去。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水他自己来了。
太子爷他在几天后不请自来,那时江汝她还在用晚膳。
还以为太子爷饱暖了呢,一问,刚从策安宫陛下那来。还没来得及用饭。
“不用重新换席面了,孤懒得等了,卿卿也陪孤一道。”
话虽如此,但天下间断没有让太子爷吃剩饭的胆子,高守义还是悄悄快马加鞭上了四个新菜。
太子爷哪怕风卷残云,姿态也是优雅迅即的。江汝就算先前吃了半饱,也没跟上他的速度。但太子爷停箸,也只能暂时搁置碗筷了。
“小猫一般的胃。”太子爷酒足饭饱捧着盖碗看着席面:“怎吃的这般少。”
江汝总不能说,您都吃完了,我又哪敢动用。只能微笑。
太子从她的笑中咂摸出一点滋味:“是孤的原因?”没等江汝反应太子又说:“那你便无需顾忌孤吧。”
江汝闻言怔楞,便看到碗中多了一筷子脆炒肚丝,而太子神情自若的收回手,继续捧茶小口啜饮。
江汝谢完恩,心安理得的开吃。
“卿卿一向用膳时间晚,孤才想着别大费周章的重新开席了。”太子看着江汝像是在解释什么。
他被记在赵皇后玉谍的两年后便被立为太子,除了在帝后那外,还没有他停用后旁人还接着吃的规矩。今日算是头一遭,太子感觉也新奇,特别是眼前人还是颇为喜欢的美人时就更新奇了。
原来,贵女用膳都是如此精致的慢条斯理,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