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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
暗红灯笼在寒风里摇晃,细幽的烛光将那穿着狐裘的身影拉的很长。
何堰昭看着面前的女人,喉咙动了动。那姣好的面容掩不住眉目间的沉沉戾气,一双眼睛死水微澜,肖似遗落许久干枯的枯井,烛光将她那幽寒的眼神扭成一段一段的影子,令他忍不住后退。
“解药在哪儿?”他眸光泛着凶狠,厌烦地看着林初儿。“你再不说,朕便一尺白绫赏了你。”
“我能说的都说了。”林初儿抬起头来,双眼好似两个血洞。“你若不信,尽可给我个痛快。”
“你这疯女人!”那身边的太监忽然啪的一巴掌打下来,手里拿着洁白绢帛,语气里是止不住的不耐:“你一个阶下囚,怎敢这样对陛下说话!”
林初儿忽然大声笑起来,声音含着混沌的嘶哑:“小李子,本宫当初提拔你的时候,你还是王公公身边的一条狗。”
太监倨傲的微微昂头:“娘娘,今时可不同往日。你心思恶毒,如今,便是遭了报应。”
林初儿动了动嘴唇,哑着声说不出话来。不过是那陈梓画的一句话!这满朝文武就能变了脸色,这大平江山就能颠倒黑白!
寝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双精细繁饰的绣花鞋落在林初儿眼前。往上,是陈梓明媚动人的微笑。
“姐姐坏事做尽了,皇上愿意留你一条生路,是恩赐与你,你可不领情?”那女人声音软糯甜美,却带着深深的寒意。
林初儿慢慢的仰起头,看着一旁高高在上的男人,即便黄袍加身,却也一如当初的丰神俊朗,温润如玉。如今他是天下明君,而她是罪臣之女,阶下之囚。何堰昭冷眼看着她的狼狈:“把解药交出来,朕赐你不死,谢恩吧。”
“本不是我下的毒,我怎知解药在何处!”沈妙艰难的问。
“不是你?”何堰昭抓起她的脸,力道好似要把她捏碎。
“不是你这个贱女人,还有谁会给画儿下毒?”他怒极,一把将她摔在地上
,暗害的血顺着额头流下。
“何堰昭,你我十年情分,还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