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简直是胡闹，这是孩子能掺和的事情吗？”
小姑拉着她的手臂晃了晃：“姐，难道咱们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吗？咱娘这么大老远的过来，他不回去看看，还跟别的女人在外面鬼混，这事说得过去吗？”
大姑听到这里，眼圈都红了，头一扭，悄悄地抹了一把眼睛：“那咱们在这里吧，不过还是得好好交代娟娟，让她别出去乱说。”
“这话都不用咱们交代，娟娟这个孩子，心眼多着呢。”
李丽娟仗着人小，人群里钻来钻去，径直窜到程盛云跟柳倩身边，停在了一个卖小孩子刊物的柜台前。
程盛云让售货员给拿了几本画面很鲜艳的图画书，书都是铜版纸印刷的，价格比较高。两人选了几本，开了票就准备离开。李丽娟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几步，便听到柳倩说：“盛云，要不再买几本连环画吧，表姐上次来信说现在菁菁[jīng]认识好几个字了呢，咱们多买几本寄过去。”
程盛云惊喜的问：“菁菁才三岁呢， 就认识字了吗？”
柳倩娇笑着，说：“咱俩都是大学生，生出来的孩子能不聪明吗？快点快点，我妈妈过几天过去，正好把书带上。我妈这个人，一开始这不同意那也反对的，看到孩子就没话说了。你看，还是我的办法好吧。对了，买了书，咱们再去百货大楼买几件衣服。我妈说了，时候到了就把菁菁接回来，放家里养着，就说是亲戚家的孩子。菁菁现在跟我姓，不会有人怀疑的。”
“行，这样我也能经常看到孩子了。上次见她还是好几个月前出差的时候，我还挺想她的。”
李丽娟听得冷笑连连，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得回去把这事跟奶奶说了，让奶奶帮着劝一劝大姑，最好能让大姑跟程盛云离婚。
程盛云跟柳倩又返回去去买连环画，李丽娟没有再跟，跑回到大姑那边，把自己听到的说了一遍。
大姑很是疑惑：“孩子？什么孩子？”
李丽娟严肃道：“一个三岁的小女孩，那个女的说是他们俩的闺女，还说他们俩都是大学生，生出来的孩子聪明。”
大姑浑身哆嗦着，吓得小姑赶紧搀扶住她。
大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