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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与她碰了酒杯。
“小东西,穿得够开放啊!”
沈南欢咽下酒水,微微蹙眉,强压下不适。
“您喜欢就好。”
“哈哈,喜欢,喜欢!会跳舞不,给我和薄总跳一段脱衣舞啊!”
楚总笑不拢嘴,满脸兴奋。
沈南欢红唇紧抿。
羞辱,不耻,放荡,下贱,所有不堪词藻好像都是为她而生。
她余光看了一眼远处的薄聿霆,他面色平淡,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尊贵优雅模样。
她的心,一瞬间凉透了。
他都不在乎自己妻子跳艳舞,她又怕什么呢?
沈南欢惨淡一笑,起身,轻声道:“好,我现在跳给你们看。”
她缓缓朝正中心走去,没回头已经感觉到薄聿霆冷彻的眸光打在她的后背。沈南欢,你敢?薄聿霆心里想着。
包房内的冷压以肉身可感的速度飞快升腾,她后背冒着冷汗,却一步一顿走得异常坚决。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是人之将死胆大如虎。
楚总同样感觉到了冰冷的强压,他疑惑望向薄聿霆,只见男人的眸沉如深渊,让他一个倒吸凉气。
楚总惊慌放下酒杯,试探道:“薄、薄总,您……”
薄聿霆遥望远处的女人,薄唇轻启,话是对门外的助理沈风说的。
“进来。”
沈风推门而入,恭敬道:“薄总,请吩咐。”
“请楚总出去。”
“是!”
楚总吓得脸色苍白,哪用“请”,夹着公文包惶恐往外退。
“薄总,那我先走了,您慢玩!”
房间内只剩下二人,沈南欢暗暗扶着胃部,那口酒似在灼烧她的胃粘膜,疼到她近乎窒息。
下一秒,薄聿霆踱步过来,一掌将她推在沙发上。
她的后脑勺磕了一下,眼前有些发白。
紧接着,一只大掌毫不留情扣住了她的下巴。
他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骼。
“沈南欢,你怎么,这么下贱?”薄聿霆的愤怒已经压制不住。
她一张脸拧成一团,想忍回不争气的眼泪,却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她哽咽反问:“我这么敬业,薄总难道不应该高兴?”
战火的硝烟点燃到极致,薄聿霆面色冷到结冰。
“好,敬业就敬到底!”
薄聿霆狠狠地将她掼倒
她喉间的血腥味更浓了,身体的痛苦噬骨灼心。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