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踩来……
她本能的偏头闭上眼,但伴随着一阵马匹的嘶鸣声,想象中的剧痛却未来袭。
“喵~”盛耘脸色煞白,发丝凌乱,还未反应过来,怀中的乌云忽然用力一蹬弹了出去。
接着,只听一声闷哼,江鸣煊捂着脸上带血的抓痕,厉声骂道,“小畜生,竟然敢抓我,你们去将它抓回来,爷今晚要吃猫肉涮锅。”
“乌云!”盛耘被江鸣煊的骂声震得回神,她颤抖着叫了一声,目光慌张的四处搜寻,但黑猫早就跑的无影无踪。
微微松了口气,她这才看向骑在马上的江鸣煊,隐忍着怨怒,道,“二少爷,你可知我方才险些就成了你的马下亡魂。”
江鸣煊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桀骜一笑,落拓道,“不过是个玩笑,嫂嫂别这么玩不起。”
盛耘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这会后背全是冷汗,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江鸣煊,蹙眉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江鸣煊冷笑,“我以前也没想到,妍儿的姐姐竟会是这么一个寡廉鲜耻的女人,朗月山庄那夜,你跟春风楼的女人毫无区别。”
盛耘没想到朗月山庄那晚的事还有第四人知道,她定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江鸣煊剑眉紧皱。
盛耘道,“我笑你红口白牙,倒打一耙,污人清白,分明是我曾撞破你与一男子不清不楚……如今竟是造起我的谣了。”
“你!!”江鸣煊气的满脸涨红,说不出话,他以往只见盛耘笑语盈盈,温婉动人,哪里知道她的舌头竟这般灵活,愣是将三分真的事捏的跟九分真似的,他的确与一个内廷侍卫相熟,勾肩搭背,多次拚酒,可两人之间却是再清白不过。
“怎么,被我说破了就恼羞成怒了?”盛耘脊背挺直,仰面看着他,继续火上浇油,“缰绳攥那么紧,你还想继续杀人灭口不成?”
江鸣煊与盛耘对视,眼睛瞪得像铜铃,现在他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不自觉的又紧了紧缰绳,指缝间有红色溢出。
盛耘根本不怕他,她眼含威胁的看了他一眼,“我劝你最好不要再与我为难,否则你别的丑事,我不会再替你瞒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偏门走去。
江鸣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