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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今个儿是您老的喜寿,咱不说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儿了。”
韩立功也劝说:“是啊,老爷子,虽说改朝换代了,您老爷子不照样儿是家大业大,儿孙满堂吗?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啥,这日子不还得往下过。”
那二爷瞪了韩立功一眼说:“你小子这话我就不愿意听,我家大业大咋的了?我这家业都是皇上恩赐的,没有大清,能有我那家吗?我那家几代深受皇恩,我……”
韩立功可不想拧着来,连忙说:“是,是,您老说得对,皇恩浩荡,皇恩浩荡,我祖上也是在旗的,镶白旗,多尔衮那支。”
那二爷不依不饶地说:“你是旗人?你要旗人,就不该穿民国这身皮,你不觉得辱没了祖宗吗?还有,那多尔衮的名讳是你叫的吗?你得喊他老人家和硕睿亲王,那可是咱们大清朝的摄政王啊!”
韩立功遭此指责,不免有些面红耳赤,还好,他懂得老少尊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那炳贵稍觉过意不去,小声地对韩立功解嘲说:“老爷子就这么脾气,大清朝都赶上他老的命了,谁也不能说大清朝的一点不是,老爷子说你两句,你别往心里去。”
韩立功大度地说:“当老的,别说是说,就是骂几句,咱们不也得领着吗!”
那二爷余怒未消地说:“你俩儿叨咕啥儿呢,大点声。”
那炳贵欠身陪笑说:“阿玛,您老消消气,我和韩巡长唠闲嗑儿呢!”
韩立功也陪着笑说:“老爷子,您和小岛先生唠你们的,我和我哥唠我们的。”
那炳贵抽出一支香烟递给韩长功。
韩立功摆了摆手说:“这个还真没学会。”
那炳贵问:“酒呢?”
韩立功说:“也不行。”
那炳贵说:“这烟不抽,酒不喝,你们当警察的这两样儿不沾边的人,可不多啊!”
韩立功拍了拍衣兜,苦笑地说:“想抽想喝,这衣兜得有银子啊!”
那炳贵说:“哭穷?”
韩立功说:“那到不是,唉!我不能跟你比呀,你的家业够你吃几辈子都吃不完,我大苞米楂子粥能喝饱就不错了,再有别的嗜好,那还活不活了……”
那二爷还在怀念大清,念叨皇上。
小岛似乎摸到那二爷的脉博了,开始转向恭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