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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一把,挣开皇上捏住我下巴的手,像是被他方才的话吓到一般,霎那间我泪眼汪汪的开口,“皇上恕罪,臣妾,臣妾什么也不知道啊。”
这出计谋,我设计的天衣无缝。
我刻意提前在番邦使者带来的宝物上涂抹了能与皇上身上的衣物产生毒素的粉末。
在番邦使者献上宝物时,只要皇上触摸到那宝物,就会即刻中毒。
皇上一旦中毒,大臣中早已安插了我的眼线,他会找个时间说出自己的疑问,“为何这么重要的宴会,贵妃娘娘却不在宴上?”
当众人的怀疑都指向我时,那些在朝堂反对候府的声音一定也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而我,那时的我正在御花园的小廊下端坐着饮茶,静静的等着皇上的宣召。
顺便,顺便给自己找一个替罪的羔羊。
“锦婳,你可知道当初在云姝宫我为何会选中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官?”我指尖轻点在面前的桌案上,开口问静静站在我身后的锦婳道。
“回娘娘的话,奴婢不知。”她答的很快。
我轻轻摇了摇头,笑笑道,“是因为她们都笑我的那天晚上,未央宫门口,我看到你朝我伸出手时,眼底有未曾流出的眼泪。”
“也许,当时的你是真的有些心疼我的,只是,锦婳,陪在我身边的这么多年,我给过你的机会你错过了一次又一次。”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你不该,时至今日还在帮着许寻戚来害我。”说完这句,我手中的茶盏重重的落在了桌案上。
锦婳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她当日对我提的计策是好,只是,我若真用了那计,才是将我这些年和阿姐苦心谋划的一切展露在了人前。
锦婳是许寻戚的人,我早就查到了。
“再之前的事,本宫记不清也不愿意再追究了,一会儿见到圣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都记住了吧?”
我回身看了跪在地上的锦婳一眼,将手里的荷包递给了她。
在看到荷包的那一刻,锦婳哭着向我求饶道,“奴婢知错了,娘娘,求娘娘放过奴婢的家人,奴婢认罪,奴婢都认了。”
承乾殿里,我在心里默数几声。
“咚”的一声,身后有人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