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能好好打理自己。
展刑撇了他一眼,没再看他。
就在这时候,酒店内又走出一个人,是摇摇晃晃的邹梓娆。
女人的脚步虚浮,但似乎还是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型向外走去。
装模作样。
展刑轻哼一声,居然倒也没有反感,反倒有一丝得意。
然而正准备上前,却见邹梓娆停下了脚步,忽然直直往前倒去。
“喂!”展刑皱着眉头,上前拥住了倒下的女人。
原本还以为这个女人只是装作喝醉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可现在仔细一看,邹梓娆就连脸色都有点泛白。
就连刚才站在展刑身旁那个邋遢的男人都走了上来:“小饶!”
是认识的人?
展刑直接把邹梓娆打横抱起,看向这个男人。
“先把她抱到我的车上,我车上有葡萄糖。”
沉默了一下,展刑还是点了点头,跟着男人走向了停车场。
上了车,男人熟练地从前座的储物盒里拿出了一小瓶水还有一袋白色的粉末。
把粉末溶在水中,男人先用纸巾沾了些抹在了邹梓娆的唇上。
湿了的纸巾带走了一些口红,露出了红唇下的苍白。
展刑想起了那天晚上,女人那浅到令人心动的唇色。
“……她身体不好?”展刑见男人忙碌着,冷不丁问。
那男人叹了口气:“这丫头,又贫血又低血压的,估计今天又没怎么吃饭。”
展刑盯着邹梓娆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又问:“你是她的谁?”
“我算是她师傅吧。”男人给邹梓娆喂了一些葡萄糖水,索性也坐进了车里:“这丫头还是个实习记者的时候就是我带的,到现在也四五年了。”
说着,男人感叹道:“时间过得还挺快的。”
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是个记者。
展刑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诶先生,刚才谢谢你啊!我叫周涛,兰鑫传媒的!”
展刑没理他。
一个小时后,邹梓娆穿着一身礼服在一辆破普桑里吃着用纸碗装的甜汤。
周涛搓了搓胡子拉擦的脸,起身从后备箱里掏出一包纸巾来。
“早和你说了做新闻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再这么拼下去,三十岁职业生涯就到头了。”
“公司去年的体检报告我去调出来看过了,数值这么低,你还敢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