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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细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猛地往后一看,是林砚。
他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看见我立刻高兴的露出酒窝,他小心地把食盒和自己挪进来,扑进我怀里。
“姐姐。”
我抱着他,才觉得委屈,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林砚从我怀里出来,帮我擦掉眼泪,“姐姐不哭。”
我看着林砚瘪着嘴,一副也要哭的样子,突然哭着哭着就笑了。
我拿出食盒里的东西,哽咽地吃起来,林砚也在一旁陪我吃。
没关系,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我还有母亲和弟弟。
但是第二天我就晕在了祠堂,大夫来时说是因为受惊,又受伤,还感染了风寒,这才晕倒。
我倒是挺高兴的,起码我从祠堂里出来了,但林砚一张小脸都哭红了,是他早上来看我时,发现我晕在了祠堂,把他吓得不行。
我伸手摸了摸林砚的小脑袋,告诉他我没事,可还没说什么,林砚就被父亲叫走了。
这个新年,我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养伤,连除夕都没能露面,父亲是要把我锁死在这里了。
我正乐得清闲,反正自小我就不受父亲喜爱,原因是因为我太好动了,太活泼了些。
父亲认为女子就该娴静,笑不露齿,我一点也达不到他的要求。
母亲为了掰正我的这个毛病,也能狠下心来动手打我,我为了成为他们眼中女儿,受了许多苦。
可就在我病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张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