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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说出疑虑。
“所以,你的意思,朕是笑话。”凤鸾汐面不改色的问。
“臣不敢。”赫夜渊低头。
“国师,没想到你是个瞧不起你娘的人啊。”凤鸾汐撑着下颚看着赫夜渊,她神情似嘲似讽,语出戏谑。
“皇上是故意戏耍臣吗?”赫夜渊神色愠怒。
“哦…。”凤鸾汐恍然大悟。
“朕都忘了,你从小没娘,难怪你这么瞧不起女人。”凤鸾汐言归正传。
赫夜渊垂在袖中的手不动声色的紧了紧。
“行了,拟完旨就都退下吧。”凤鸾汐低头,将奏折放下。
待赫夜渊跟凤庄静一人揣一道圣旨离去后,凤鸾汐这才往后懒散一躺。
“小豆子。”凤鸾汐唤。
“奴才在。”小豆子应声。
“你来批奏折。”凤鸾汐道。
“奴才,奴才不敢。”小豆子顿时就跪下去了,奏折如此机密的事,哪是他一个宦官可以过眼的。
“少废话,你念给朕听,朕说怎么批,你就怎么写就是。”凤鸾汐睨了小豆子一眼,神情不耐烦。
“奴才遵旨。”小豆子见皇上不高兴了,赶紧尊了旨意。
“臣王天华……。历城税收加重,百姓不堪重负……”
“历城,朝中哪个大臣的老家?”凤鸾汐捻了一杯茶问小豆子。
“回皇上,是京城盐运司经历王大人的老家。”小豆子小心翼翼。
“一个从七品盐运司竟然推动了整个城的税收。”凤鸾汐捏着下颚,笑的渗人。
“皇上,这个盐运司跟国师走得近。”小豆子小心翼翼的提醒。
“啊,国师啊。”凤鸾汐舌头抵着下牙齿,笑的越发渗人。
“小豆子,你说,他是不是要毁了朕的王朝?”凤鸾汐笑问。
小豆子咽了咽口水,被凤鸾汐的笑吓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李建德被雷明扔到花楼,做事做绝,雷明一到花楼便让老鸨拿了药灌给了李建德。
老鸨说那些药灌下去,七窍不流血,也会疯大半天,老鸨生怕闹出人命来。
“皇上的旨意,你敢违背?”雷明一句话,吓得老鸨直接将药尽数给了雷明。
李建德被灌了药,一刻钟不到,便已然上头。
瞧着猴急的李建德,雷明眼神嫌弃的将人往屋子里一扔,又叫了好些个姑娘进去,这才把门一关,当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