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三三两两往外走，手机震动的时候，殷云扶看是个陌生号码，生怕是客户，赶紧接了起来。
“你好。”
可是手机那头，传来的只有女人尖锐的叫声，还有桀桀怪笑，宛如鬼片的音效，随后是一段电流声，“回家的路上，小心一点。”
声音经过特殊的处理，根本听不出声线。
殷云扶面无表情得挂断电话，但心里还是沉了沉，赵澈这个疯子。
晚上都喝了点酒，一群人打算打车回去，正在路口等着的时候，殷云扶还在琢磨着赵澈到底想做什么？
事到如今，让她回去给他认错，她是做不到的，她唯一最大的错误就是没背景、没靠山。
“是张秉均的车。”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一行人齐刷刷往车道上看去。
一串8字开头的车牌号，黑色宾利车灯闪过，晃得人眼睛有些疼，随后从她身边呼啸而过。
像是在提醒殷云扶之前在包厢里说的话，都是自导自演。
米筱雪的嗤笑声果然在后面传来，想来蔡经理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林又夏顿觉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米筱雪憋屈了一晚上就等着这个机会，哪能放过，“我笑什么，我笑有些人说大话都不怕闪着舌头，张口就是跟张总有关系，也不想想，想攀上张秉均的女人从这排队能到郊区再打个来回，现在人家张总认识她么？”
正当林又夏想反驳的时候，宾利后头跟着的车停在了她们面前，副驾驶的男人摇下车窗，正是跟着张秉均的特助赵禹。
米筱雪瞬间哑了嗓子，蔡经理反应可比她快，赶紧冲到了最前面，“赵特助，好久不见。”
说着就从兜里掏烟，赵禹摆手，看向殷云扶，“殷云扶小姐，有什么业务上的需求可以联系这个名片上的号码。”
殷云扶一愣，随后立刻反应过来，“赵特助，我能不能约见张总，向他亲自致谢？”
赵禹道：“我会问张总。”
见他没有拒绝，殷云扶松了口气，“赵特助慢走。”
目送豪车队伍离开，同事们瞬间鸦雀无声，林又夏翻了个白眼，看着脸色惨白的米筱雪道：“跳梁小丑。”
殷云扶手里捏着名片，虽然这只是赵禹个人号码，但起码这是张秉均给的一个台阶。
米筱雪当然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