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坐在了刚才躺过的那张铁架床上。
傅瑾川便穿上防护服，准备解剖，戴手套的时候，他瞥了还坐在地上的管峡一眼：“腿断了？”
管峡立刻起身开始工作，虽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看到了什么？从不近女色，不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的洁癖傅总，竟然……被一个女人亲了？
而且还和她抱了？
重点是，那女人的脑子好像不太正常？
管峡晕头转向，替傅瑾川拿工具，几次递错东西，严重怀疑自己待会就会被丢进海里。
可，平常脾气暴戾的傅瑾川，今天竟然对他的错误一言不发。
大概是怕吓到小傻子吧。
锋利的手术刀划开皮肤，手套伸进内脏后方，掏出肿大的胰脏，放进无菌袋里。
这是取证和研究的必要程序。
过程血腥又可怕，但那小傻子竟然坐在旁边晃着腿，好奇地看着，甚至还咽了几次口水。
傅瑾川解剖了两具尸体，之后，靠在一张床边休息了片刻。
他的腿伤还没好，不能久站。
对面床上，陆清晚歪头盯着他：“哥哥，你是不是累了呀？你昨天受伤了！”
“嗯。”
傅瑾川瞥她一眼。
“那乖乖来帮你！”
陆清晚说完，跳下铁架床，走到傅瑾川身边，从工具箱里，拿了解剖手套。
管峡一愣，正要上前阻拦，就被傅瑾川拦住。
他昨天调查过，陆家大房的二小姐的确是个傻子，据说，是在被认回陆家之后，才变傻的。
他倒是好奇，这个小傻子想怎么帮他。
陆清晚戴好手套，拿起手术刀，走到第三具尸体旁。
她面色淡定，甚至还哼着欢快的小调，丝毫没有惧怕之感。
干脆利落的一刀划开尸体胸前皮肤，之后伸手，越过黏腻的内脏，熟练地切下胰脏掏出。
“看，是不是这样！”
她朝傅瑾川绽出一个开心笑容，差点把求表扬这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对。”
管峡已经彻底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傅瑾川夺过他手中的袋子，帮陆清晚装起这颗胰脏。
他看得出，陆清晚的刀法手法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这种利落又难学的解剖方法很容易伤到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傻子能做出来的。
“哥哥，乖乖是不是很棒！”
“嗯。”
见傅瑾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