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
顾涵沉重的呼吸也有些影响到沈青霜，呼吸间的水雾更是压的沈青霜睫毛都感觉沉重了很多。
沈青霜的突然醒来并不在顾涵的预料当中，但他还是强迫着自己和沈青霜隔开一些距离，“你别动，过一会我就走。”
“你去哪？”
“去找大夫，多半是有人借着家宴给我下了药。”
顾涵破天荒的好好解释了一番。
今天晚上的月光很好，白皑皑的雪和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沈青霜借着着两者的光，看清了面前顾涵的模样。
顾涵生了一张看起来薄情的脸。桃花眼，薄唇，眼尾还有一粒褐色的小痣，若不是两人距离这么近，恐怕是看不见。
顾涵在沈青霜心中有些割裂，明明行动上表现的格外偏爱赵若染。
但就连她都能看的出来赵若染和二皇子之间的关系必定不一般，可这么爱慕赵若染的顾涵却看不出来。
想着想着，沈青霜不自觉伸手，想要触摸那颗极少有人见到的痣，似乎只要是触碰到了这颗痣，就能感受到顾涵这个真实的人一般。
顾涵并不阻拦，实际上，他现在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克制自己将沈青霜抱入怀中。
触碰到那一点的时候，沈青霜心中微动。
触碰到痣并没有带给她太多的实感，反而是面前这人炽热的眼神更让她有实感一些。
“你……”
沈青霜才开口说了一句话，便被顾涵重新拉入怀中。
两人呼吸逐渐沉重，也不知道是谁开始吻向对方，一切事情发生都很突然。
房间内沉重的呼吸逐渐交融在一块，隐约能从门外听到房间内传来一些稀碎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顾涵便因为宿醉早早醒来。
头疼欲裂，既有昨天晚上那些酒的原因，更有现在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的原因。
顾涵捏了捏自己眉心，让自己清醒一些，等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些之后，顾涵才喊紫袖进来收拾。
身边人一动沈青霜就醒了，只是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实在是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便干脆躺在床上装睡。
等到紫袖进来，就算沈青霜想要装傻也没用了，只得拢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还没等沈青霜开口，顾涵怒斥一声，“真是好大的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