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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姜潇寒恼火,她抬头:“过河拆桥,兔死狗烹,我不是受不了婚后生活,我是受不了有人拿乔当我面置喙我们两家的私事儿。”
“明白,”傅凛站在原地垂眸看她,幽深的眼不辨喜怒,“受委屈了?”
正因为不辨喜怒,姜潇寒听不出他的意思,以为他心软,小心翼翼揪住他裤腿,试图站起来抱他的腰:“二哥,我不懂事胡说八道,你别生我气。”
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她是真委屈。
她欣慰的点在于傅凛这冷漠公子哥还知道她受委屈了,不求他向着她,给她点物质上的支持就行,她不贪心,要的不多。
“二哥……”
姜潇寒踮起脚吻他,衣料摩擦间她的裙子掉下去,粉唇刚凑过去,被傅凛冷着脸推开,她动情时被拒,有些茫然,眼神迷离的如刚浮出水面的妖精。
“你委不委屈和我没关系,”傅凛眼神如冰,锥的姜潇寒瞬间就清醒了,她听见他的后续,“我们顶多算钱色交易,你勾引我,不睡你几次都是不给你面子,你要钱,我给面儿。”
他摸摸她的嘴角,动作随意,像是摸家里的小狗:“确实不算卖给我。”
黄蜂尾上针,最毒傅凛心。
拐着弯说她和外边女人没区别,说着不算卖,但钱她是照拿了。
“二哥,”姜潇寒说不过,干脆怀柔政策,“干嘛和小娇妻斤斤计较。”
傅凛眼都不眨:“别,我可不敢跟你摆姿态。”
姜潇寒一口老血梗在心头。
到底谁记仇?
她原以为傅凛只是不当个人,谁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裙子穿好,”他下颌线微抿,“多看一眼都怕你收费。”
姜潇寒被傅凛的“毒言毒语”刺激的眼眸发红,就差哭了。
她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前凸后翘不必说,关键还胜在主动又善解人意,他一耸腰她就主动贴,他一前进她就大声叫,上哪里找她这么个体贴的好老婆去?
要她说,那就是傅凛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咬牙,红着脸蹲下去,捡起地上的短裙,当着他面提上来,拉拉链,腰线白皙纤细到发光,偏他无动于衷。
“骂我伶牙利齿,又骂我没自知之明,还说我乱花你钱败家子,”她破罐破摔,“那你今天带我来干什么?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