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体质变化变强或变弱,姥爷在我小的时候给我讲的故事里,大多数撞鬼的人,都是因为当时自身的气运低下才导致被这些邪祟着了道。
老崔婆子施法送走了张发,王婶儿家的大儿媳妇儿也逐渐地好了起来,我爸也在家躺了一个礼拜后才好,用老崔婆子的话说,就是肩膀上的那团火慢慢恢复了。
我爸病好以后,听村里传言,那天老崔婆子请来的是住在朝阳沟的野猪仙儿,顿时吓得也不敢再上山去打猎了。但自己又不怎么爱喝酒,也不好打牌,漫漫长冬的就只能整天跟我妈俩人窝在家里,也多亏那年俩人刚结婚,换做是现在的话一冬整天待在家里啥也不干,肯定得天天干仗。
开春以后我爸带着我妈到镇子里检查,这一冬天果然没白待着,我妈怀上了,这可把一家人乐得够呛,毕竟我爸快三十才结的婚,第二年我妈才怀上,这个年纪放到农村就算是晚婚晚育了。
据我爸说,当时一家人都拿我妈当个宝似的,就差供起来了,家中里里外外的活儿都让我爷我奶包下了,老两口是越看儿媳妇儿越觉得顺眼。
转眼又到了冬天,眼瞅着我妈马上就要生了,于是我爸和我爷爷俩人赶着马车,准备去我姥爷家把亲家也接过来。
我妈家姓周,据我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和我姥爷关系就特别好,各自成家后,便约定好将来要做儿女亲家,我爷没生出丫头,只有俩儿子,姥爷家也是第三个孩子才生出个丫头来,所以我妈比我爸整整小了五岁。
我爸他们爷儿俩到我姥爷家的时候天就快黑了,于是便留下住上一晚,等第二天再回去,爷爷和姥爷老哥俩许久未见,一见面自然是推杯换盏,喝的酩酊大醉。
说到这得介绍一下我姥爷,我姥爷名叫周德生,在这十里八村也算是名人,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有着一手神乎其神的卜卦之术,谁家要是丢了个猫狗啥的,刚一进门都不用开口,我姥爷立马就能说出来具体丢的位置,从没失误过。
第二天一早,我爸赶着马车,拉着姥爷一家和我爷爷往我家走。
可能是因为昨天酒喝的太多,我姥爷从上马车就开始睡,马车一路颠簸也没能将我姥爷颠醒,大冷天的姥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