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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这么一算,合着我刚走,李阔就死了?
从说闲话的婆娘堆里挤出来,我往家走着,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儿,隐约也猜出了一些什么。
张承跟上我,小声问,“哎?她们说的阿绣,是你说的那个小寡妇吗?”
我点点头,没做声。
就听张承又说,“这小婆娘够带劲儿的啊,换男人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你知道什么?阿绣不是那样的人!”我扭头瞪了张承一眼,心里很是烦躁。
张承被我吼的一愣,也没在意,只是意有所指的反问我,“咋?你知道?”
“反正阿绣不是她们说的那样。”我很是苍白的反驳了一句。
张承嘿嘿一笑,没再说啥。
回到家,我拿钥匙开门,把张承带进院子,一指那老杏树上的死狐狸,说,“喏,这就是那野畜生的尸体。”
“我去,皮都扒了,你够狠的啊?”张承凑过去,上下打量那死狐狸。
因为是冬天,这死狐狸挂在树上已经冻成了大冰坨子,尾巴尖儿和两条后腿上甚至还有鲜血流成的冰柱子,瞅上去依旧那么血淋淋的。
但我恨透了这野畜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过分的,跟我爷的命比起来,就是把这狐狸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张承围着那死狐狸打转儿,我就进屋了,到屋把手套摘下来,看到这个长满了狐狸毛的大爪子,我这心里更烦了。
胡乱找了些木块填在炉子里架火,我想先把冷冰冰的屋子烘一下,就见张承拖着那死狐狸的尸体也进了屋。
我顿时一阵厌恶,问他,“你把这东西弄进来干嘛?”
“我给它化化冻。”张承一本正经的回答。
化冻?
难道他要吃狐狸肉?
我倒是听说这山狐狸的肉确实很鲜嫩,可这个野畜生……
一想到它钻过李阔的被窝子,还和李阔干过那事儿,我顿时一阵反胃。
但张承就跟没事儿人似的,拿着冻成把棍儿的狐狸尾巴,就把这死狐狸架到了火炉上,还乐呵的问我,“哎?那小寡妇改嫁,你不去喝喜酒吗?”
我真是越发觉得这人没眼力见儿了,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见我不说话,张承又嘀咕说,“不要钱的酒不喝白不喝,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