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嘶嘶地说，“蒂尼坚持要我把它们带来，”克雷说，然后举起一只安静的手，加夫纳转过头去问更多的问题。 后来，他答应。 “让我们先吃点东西，想想我们的战友的死吧。”
树木保护我们不受初升的太阳的伤害，所以我们在黎明后很久才坐起来，讨论死去的吸血鬼。 由于我们对他无能为力——克雷他们决定不搜身，理由是搜身会花费太多时间，使我们慢下来——我们的谈话很快转到了其他问题上。 加夫纳又问起小矮人物，克雷告诉他蒂尼是怎么出现的，并把他们送到我们这儿来的。
然后他问加夫纳他为什么跟踪我们。“我知道你会把达伦介绍给王子，”加夫纳说，“所以我找到了你的心理模式，并通过它追踪你。”（吸血鬼能够在精神上与对方结合。）“我得从一百 公里以外的地方出发，但我讨厌一个人旅行，因为没有人聊天太无聊了。”
我们谈话时，我注意到加夫纳的左脚少了两个脚趾头，就问起了这个问题。 “冻伤，”他高兴地回答，扭动着剩下的三个脚趾。 “我跟来的时候摔断了腿。 得爬上五个晚上才能到达中转站， 我应该觉得幸运的只是失去了几个脚趾头。”
他们俩谈了很多过去，老朋友和以前的议会。 我原以为他们会提到穆洛夫，可是加夫纳并没有向克雷打听这位疯狂的吸血鬼的下落，而且甚至没有顺便提到。
“你怎么样？”加夫纳问我。“很好，”我说。“有这只酸溜溜的秃鹰的生活还没把你打倒？”“我已经应付得很好了”我笑了。“有没有想再灌满水的意思？”“对不起？”他抬起他的手指好让我看到尖上的十个伤疤，这通常是吸血鬼的迹象。
“你打算变成一个完全的吸血鬼吗？”“不，”我赶紧说，然后斜眼看了看克雷。 “我没有这样的计划，是吗？”我怀疑地问克雷。“没有。”克雷笑了。 “除非你到了人类成年人的年龄。 如果我们现在把你变成一个吸血鬼，那将会是你完全长大成人之前的六七十年。”“我敢打赌，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的衰老是如此的缓慢，”加夫纳说，“是的。”我叹了口气。
